- 雷毅有一點沒撒謊,他的確每天都要跟雷坤通電話,一天一夜沒聯絡上,雷坤就知道他出事了,道上混了十幾年的人,遍地都是眼線,打聽了一下,很快便落到秦家頭上。
雷坤找到冼天佑,問他是不是帶走了雷毅,冼天佑回的理所應當,"不是我。"
雷坤說:"他年紀小不懂事,要是哪裡得罪了,你們大可以來找我,要是我的事,更好辦,直說,沒必要衝我弟弟下手。"
冼天佑道:"我是不記得你哪裡得罪了,你有印象嗎"
張揚的事若不是黨家壓著,肯定要在夜城鬨得沸沸揚揚,秦佔也是家大業大背景硬,禁得住折騰,換一個還不知道要背多大的黑鍋,冼天佑早就懷疑跟雷坤有關,奈何查不到證據。
雷坤聞言,"我們之間沒交情,但也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為了莫須有的誤會結仇。"
冼天佑說:"秦家做事從來不會仗勢欺人,如果欺了,一定是對方哪裡先出了錯,不是你的問題,隻能是你弟弟的問題。"
雷坤說:"我最近挺忙,對他也沒勤加管教,他哪出了問題,我來處理。"
冼天佑說:"你去問我哥,他的事我管不著。"
雷坤道:"請你帶個路,我親自拜會。"
冼天佑說:"他不喜歡跟不熟的人打交道,你還是自己去找吧。"
兩人約在茶餐廳見面,冼天佑扔下自己的點心和飲料錢,自顧離開,完全不給雷坤面子。
雷坤十三四歲就在外面混,風頭正勁時跟岄州沈兆容齊名,整個南方五省的道上人,沒人不給他面子,警方見了他都要客氣幾句,因為知道肯為他賣命的人太多,十幾年的牢都敢頂,人送外號‘不死身’,當年鬨出那麼大的事,也才判了三年,他就是在這期間遇見同樣坐牢的楚晉行,也是在這期間,決定金盆洗手。
說是金盆洗手,汙水裡泡過的白布,再怎麼洗也不會像最初那麼白,雷坤隻是退居幕後,從自己出手變成老闆,手底下還是養了不少人,當初楚晉行一個電話打到他這,說要張揚長點記性,他二話沒說親自跑去緬甸,要了張揚的命,這條命是他送給楚晉行的,當回報監獄裡楚晉行曾幫過他的恩情。
張敬方找秦佔的麻煩,雷坤也曾耳聞,冼天佑走後,他在茶餐廳裡坐了半天,懷疑秦家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找個藉口打擊報複,一人做事一人當,他絕不會連累楚晉行,權當是自己惹了秦家。
……
颱風來得快走得也快,風雨一停,立馬撥雲見日,閔薑西去公司打卡,秦嘉定跟她一起,路上商量著等下去吃生煎包還是吃魚片粥,剛走到街邊,幾米外停靠的商務車忽然打開,從裡面迅速衝下來一幫人,皆是戴著帽子口罩,直奔秦嘉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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