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兩點,夜深人靜,兩人同著床,江東能明顯感覺出沈姣心思不在他身上。
江東:"你怎麼都不關心我做什麼噩夢了"
沈姣閉著眼,低聲道:"是夢就好。"
再噩的夢她都做過,夢是假的,總比一次次睜眼,發現夢裡和現實都一樣的好。
江東說:"我夢見你偷著跑了,我找不到你。"
 
p; 沈姣說:"攜款潛逃嗎"
江東難得的一本正經:"被你家裡人騙走,藏起來了。"
沈姣道:"你夢裡面我家裡都是惡人,那是夠嚇人的。"
江東忽然說:"想回夜城嗎"
沈姣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
半晌,江東道;"再等等,我好一點陪你一起回去。"
沈姣脫口而出:"你跟我回去乾什麼。"
江東坦蕩:"跟你家裡談聘禮,你賠嫁多少我不挑,反正樓下那個你走哪都要帶著。"一副無慾無求超然脫俗的狀態。
沈姣閉眼翻了個白眼,"沒正經話就不要說話。"
江東:"你以為我開玩笑"
沈姣:"你在拿起開玩笑。"
江東:"你覺得哪句是玩笑"
沈姣懶得搭理他,江東自顧道:"你從來沒想過跟我結婚"
彷彿苦守多年的癡情人發現負心漢的口吻。
沈姣被他說中心事,她不是沒想過,而是剛想就強迫自己别想,開什麼玩笑,兩人在一起的日子都像是偷來的,她對江東的唯一期待,就是不要騙她,結婚
"沒想那麼多,以後的事兒誰知道。"
江東忽然扭頭,看著身邊的暗影,"合著這麼長時間,你逗我玩呢"
沈姣依舊閉著眼,強迫自己心如止水,"差不多得了,再演就過了。"
江東猛側身將她罩住,"來,你把眼睛睜開,我們談談。"
沈姣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不是單純的被壓,而是怕他牽到傷口,頓時睜眼,"你又抽什麼瘋"
江東居高臨下,棱角分明的面孔在黑暗中隻剩下昏暗弧度,沈姣看不清他的眼睛,但知道他肯定在看她。
江東又問了一遍:"你從來沒想過跟我結婚"
不知是不是身上重量的緣故,沈姣頓感壓力,沉默片刻,死鴨子嘴硬,"拜托你理智一點兒,我剛來的時候隻是有些喜歡你,後來就變成可憐你,你都這樣了,我還想著跟你結婚,那我還是人嗎"
跟江東在一起待久了,沈姣時不時也會被"東化",可以嘴裡長篇大論,但沒一句是人話。
什麼叫教會徒弟氣死師傅,黑暗中江東一聲不吭,細聽,唯有他自我調節的微沉氣息。
沈姣等了好久他都沒開腔,她佯裝無謂的道:"好了,今晚的聊天環節到此結束,我困了,您老休息吧。"
她說完,江東也還是一動沒動,壓著她,沒有絲毫放開的跡象。
沈姣試著推了推身上人,"起開。"
江東忽然壓下頭,很快,快到沈姣根本來不及反應,唇上多了柔軟又熟悉的觸感,江東捏著沈姣的下巴,不許她躲,強勢撬開,沈姣輕哼一聲,嘴裡瞬間就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雙手抵著江東的肩膀,沈姣在想用力推開之際,腦中時刻又上著不能弄疼他的開關,開關一開,她根本無法用力。
江東平時總愛鬨她,但鬨是鬨的架勢,如今他分明帶著不高興,還是強烈的不高興,不管沈姣怎麼說服自己江東就是抽瘋,一會兒就好了,可她還是有些怕,畢竟,江東是男人,尤其在沈姣下|半身往床邊移的過程中,江東長腿一邁,直接勾住她的腿,將她整個人徹底擁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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