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一京剛勾起唇角,嚴妍立馬蹙眉道:"很好笑嗎之前我家每天都在上演大型狗血倫理劇,我煩得恨不能讓他們離婚,現在真離了,我又替我媽覺得委屈不值,憑什麼啊,憑什麼明媒正娶沒出|軌生了一兒一女,到頭來落得這麼個下場哦,活著的就是大米飯,死了的就是硃砂痣,我媽成天唸叨,如果是她死了,我爸會不會也這麼惦記她。"
榮一京抽了紙巾遞過去,"好了,小點聲,這是深城,你坐我面前哭哭啼啼,回頭傳出去還以為我怎麼樣了。"
嚴妍咻的抽走榮一京手上的紙巾,擦了擦眼睛,低聲嘀咕:"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榮一京道:"我跟伯父之間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嚴妍抬眼瞪他,榮一京視若無睹的說道:"一個人一個活法,一家一個過法,你肯定知道今天這樣的結果,誰該負最主要責任,誰該負次要責任,誰又是最無辜的人,都是無妄之災,就别自相殘殺了。"
嚴妍沉默半晌,開口道:"我也知道這事跟丁叮沒關,說來找她麻煩,就想看看你是什麼態度,這一試才知道啊……"
丁叮從洗手間出來,控製不住的往榮一京那桌瞄,女人依舊一臉不滿意,榮一京還在給她夾菜。
她努力說服自己,他們就是朋友,可他們坐在一起,郎才女貌,大家都說是一對,朋友之間聊什麼話題,女人才會一直不樂意,榮一京還一直在包容,除了有恃無恐,丁叮一時間想不到其他形容。
回到二樓,丁叮剛走到桌邊,就聽到大家還在小聲聊榮一京的話題,劉雨婷轉臉問丁叮:"看見了嗎"
"嗯"
"看見你的財神爺了嗎"
丁叮晃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底想說沒看到,嘴上還是誠實的說:"看見了。"
劉雨婷:"還是隻有他們兩個"
"嗯。"
李明科說:"那不用問了,一定是新歡。"
韓信陽道:"說點别的,這人多眼雜。"
丁叮平時就不是話多的人,這樣的局,這樣的話題,她更顯沉默,在樓上又熬了一個多小時,待到眾人下樓時,榮一京那桌已經換人了,丁叮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叛逆的想著,别人越是覺得榮一京是什麼樣的人,她就越是要相信他,不辯解不是信了,而是不想給榮一京惹麻煩,這點小事,大不了她晚上跟榮一京聊天的時候問一嘴就好了,榮一京不會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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