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高興了,隨即看著茶幾上樸實無華的芝麻蛋糕,一本正經的說
正經的說:"謝謝老婆,你這麼忙,都沒空給蛋糕加層奶油,我太感動了。"
閔薑西聽出他話裡的挑刺,自顧說:"我是想告訴你,有我在,你每天都是生日,生日也跟平常沒什麼不同,看我還不夠甜嗎,非要加奶油"
她說著說著就開始反挑刺,秦佔到底是老油條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别質疑自己,你往外面一站,西北風都是甜的。"
閔薑西真的很想像從前一樣說冷臉就冷臉,奈何面對秦佔,做不到,她控製不了上翹的嘴角,終於淪為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愛聽甜言蜜語的人。
閔薑西說:"許願。"
秦佔看著蛋糕,乾脆利落的說:"我老婆開心,我老婆最愛我,大家身體都健壯點。"
閔薑西沒想到他說這麼快,眸子微挑,"你好好說。"
秦佔道:"我很認真。"
閔薑西說:"生日一年才一次,你能不能許點有技術含量的"
秦佔說:"每天都在過生日,一點都不新鮮。"
閔薑西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抱住秦佔,主動吻他的唇,秦佔嚐到了中藥味,以前不喜歡,現在習慣了,遊刃有餘的苦中作樂。
閔薑西推著秦佔往沙發旁走,秦佔步步後退,最終倒在上面,閔薑西壓在他身上,吻從未停止,秦佔呼吸漸漸有些沉重,剛開始忍著沒出聲,直到閔薑西把手伸到他衣服裡面,秦佔睜眼,隔著衣服按住閔薑西的手,聲音很低的說:"沒事嗎"
偌大房間隻有兩縷燭光,昏暗光線映著秦佔的臉,他面孔俊朗深邃,閔薑西心底煩躁,低聲道:"早就沒事了,醫生都說一個月就可以。"
偏偏秦佔非要把她當林黛玉,一直讓她養著,這都兩個多月了,閔薑西目光中帶著幾分埋怨。
秦佔再三確定,"真沒事"
閔薑西說:"你想死在我身下,還是死在我手下"
她赤裸裸的威脅,秦佔突然忍俊不禁,抱住閔薑西,從沙發上起身往內室走,邊走邊笑,"我的錯,隻記得關心病人身體,忘記關心病人生理。"
閔薑西嫌秦佔廢話多,兩人一陷進床裡,她立馬抱住秦佔脖頸,有些急躁的吻他,秦佔敲了兩個月的木魚,怎麼會不想,現在渾身緊張得跟什麼似的,脫衣服的手都有點不利索了。
柔軟的床,裹著柔軟的身體,兩人俱是一點就著,正到關鍵時刻,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閔薑西本能的轉頭看向床頭櫃,低聲道:"你手機響。"
秦佔繃著聲音說:"不管。"
閔薑西也不想管,剛剛收回視線,房間中又多了一個手機鈴聲,這一次,是閔薑西的。
半夜十二點多,兩人手機先後響起,要說沒事才是見鬼,秦佔頓住,閔薑西先一步抽身,傾身拿到自己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江東’來電的字樣,秦佔瞥了一眼,不爽,死東狗就會攪局,天生克他。
這邊閔薑西接了江東的電話,另一邊,秦佔也拿起手機,接了冼天佐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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