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都沒想到對方在家裡,各自拿著手機,互相對視幾秒,丁恪率先别開視線,手機扔在一旁,打開水龍頭洗臉,陸遇遲幾步走過去,出聲問:"還疼嗎"
丁恪剛剛雙臂撐在盥洗池兩側,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怒中帶痛,因為痛才一臉不爽,聞言,丁恪閉著眼,自顧往臉上撲冷水,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懶得迴應。
陸遇遲掃了眼丁恪身上的褲子,是他平日裡穿的休閒褲,丁恪將褲腿挽起,穿得更為寬鬆,更顯得腰處纖細,陸遇遲從身後抱住他,丁恪超級敏感,連忙停下洗臉的動作,渾身緊繃,扭頭說:"乾嘛"
陸遇遲貼著丁恪的後頸,低聲說:"對不起。"
丁恪眉頭一蹙,"這會兒想起道歉了,昨晚乾嘛去了"
陸遇遲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丁恪想用手肘拐人,但餘光瞥見陸遇遲嘴角上的新傷,還是什麼都沒做,隻出聲道:"還不去上課,我看你路上遇到堵車去晚了怎麼辦。"
陸遇遲說:"我不用去客戶家。"
丁恪蹙眉,"你請假了"
陸遇遲故意不解釋,"嗯。"
本以為丁恪會發脾氣,結果他沉默片刻,平靜的說:"我剛訂了中午的菜,沒買早餐,你想吃什麼自己訂點兒。"
陸遇遲驚訝的抬起頭,望著鏡子裡的人道:"你竟然沒罵我"
丁恪說:"請都請了,罵你還有什麼用。"
陸遇遲難掩吃驚,"鵬鵬,這還是你嘛"
丁恪懶得跟他囉嗦,"家裡還有牙刷嗎"
陸遇遲道:"用我的吧,我不介意。"
丁恪偏過頭,面無表情的說:"我介…"
話未說完,陸遇遲探過去親了他一口,丁恪躲得極快,陸遇遲隻碰到他唇角,他往後推了一把,"離我遠點兒。"
陸遇遲不鬆手,考拉一樣貼著他的背,出聲說:"下面櫃子裡有新的。"
丁恪甩不開這塊狗皮膏藥,隻好揹著人彎腰,本是個無意間的本能動作,卻碰到了不該碰的,陸遇遲低聲叫道:"鵬鵬…"
丁恪耳根子瞬間通紅,躁道:"憋著!"
陸遇遲輕聲問:"很疼"
丁恪臉都紅了,走不掉推不開,瞥見鏡子中自己的大紅臉,更是有種公開處刑的羞恥感,低頭擠牙膏,他沉聲說:"别廢話。"
陸遇遲抬手摸了摸丁恪的額頭,"還有點兒熱,我去訂早餐,等會兒吃完飯好吃藥。"
陸遇遲總算出去了,丁恪一個人站在洗手間裡刷牙,連鏡子中的自己都不敢細看,活了二三十年,本以為該經曆的事都經曆過,該見的世面也都見過,連綠帽子都戴過,按道理不會再有什麼事讓他如臨大敵,還不是束手無策,是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
他不是不喜歡陸遇遲,也不是不能接受這種關係,而是身體上的異樣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被陸遇遲給睡了,明明昨天他有機會睡陸遇遲,但陸遇遲怎麼說的來著,給你機會,你上不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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