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王子楓給王軍打了一個電話。下午剛上班,王軍便來到了王子楓辦公室,彙報張萱的審訊情況。
"縣長,張萱抵死不承認,不過上午我們翻遍了垃圾站己經找到了張萱裝有無名毒藥的玻璃瓶,上面有她的指紋,明天她的情婦李旭將被押到西平縣,到時候人證物證齊全,可以零口供定她的罪。"王軍說道。
上午,全縣所有民警和輔警在垃圾站翻了幾個小時,終於找到了張萱當時扔在醫院垃圾筒裡的那個玻璃瓶。
"嗯,很好。"王子楓點了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王軍,僅僅這樣還不夠。"
"請縣長明示。"王軍疑惑的問道。
"你要徹底擊垮張萱的內心,讓她恐慌,讓她知道自己會被判處死刑,甚至她和周興的兒子會流浪街頭,因為周興做過親子鑒定,兒子不是他的種。"王子楓小聲說道。
他的第一步計劃就是必須先摧毀張萱的內心,把她變成一個沒有希望的死人,但內心還要有放不下的牽掛。
"縣長,張萱內心很強大,我隻能說儘力。"王軍說道。
"不,你必須摧毀她的內心,不管用什麼辦法。"王子楓嚴肅的說道。
王軍看著王子楓的眼睛,最終點了點頭:"是,縣長。"
稍頃,王軍離開了王子楓辦公室,返回縣公安局。
"師父,怎麼了王縣長罵你了"徒弟李國泰看到王軍一臉愁容的回來了,立刻走進他辦公室詢問道。
公安係統講究傳幫帶,去年李國泰剛進縣公安局就跟著王軍,是他的徒弟。
"沒有,縣長讓我摧毀張萱的心理,而不僅僅隻是零口供判刑。"王軍說道。
張萱十分頑固,內心不是一般的強大,情人李旭都被抓了,裝毒藥的玻璃瓶也找到了,她還嚷著自己是被陷害的,普通人的話早就交代了。
"張萱這種人,就應該讓她受到罪,師父,其實咱們可以把張萱放到看守所,然後跟蘇所長說說。"李國泰給王軍出了一個主意。
他們的審訊最多精神折磨一下張萱,根本不敢使用暴力對其進行身體的折磨。
但是在看守所裡就不一樣了,裡邊住的都是人渣,折磨人的方法太多了。
"周興的事還沒結束,蘇所長怕是不敢再生事了。"王軍道。
"師父,這可是王縣長的意思,蘇所長肯定要配合。"李國泰道。
王軍想了想,他也沒有别的辦法,繼續疲勞審問對張萱作用不大,她睡足了就翻供,於是最終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後,王軍帶著徒弟李國泰親自將張萱送進了西平縣看守所。
李國泰帶著張萱去手續,王軍則來到了蘇得誌辦公室。
"蘇哥,這次要麻煩你了。"王軍道。
"放心,我給張萱單獨一個房間,絕對出不了事。"蘇得誌給王軍倒了一杯茶說道。
周興的事,他有點怕了。
"蘇哥,王縣長的意思是要摧毀張萱的內心,給她上一點手段……"王軍把事情講了一遍。
蘇得誌聽完後,眉頭緊鎖,盯著王軍道:"兄弟,這真是王縣長的意思你可不能害哥哥,周興的死,我們看守所己經處於風口浪尖上了。"
"蘇哥,咱都是王縣長的人,一條繩上的螞蚱,害你不就是害我自己嗎要不我現在給王縣長打個電話。"王軍拿出手機做勢要打電話,隨之被蘇得誌攔住了。
"不用,隻要是王縣長的意思,我肯定讓張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蘇得誌臉上露出一絲陰森的氣息。
在看守所這種地方待久了,身上的氣息都沾染著一絲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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