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陸喜蕊就是其中一個。
賀司樾斂眸,"她們關係不好。"
謝揚頓時明白了意思。
笑的輕佻:"放心,我壓根看不上這種自輕自賤的貨色,她白白送上來罷了,我都要忘記這個人了。"
這話不假。
男人素來把性和愛分的清楚,更何況還是他這種從小到底沒有對任何人付出過真心的人。
賀司樾這才掐滅了眼底,嗓音被煙滾出幾分沙啞,"這個女人野心大,若是有問題,也不用留餘地。"
謝揚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樾哥,你這是……護老婆呢"
說著。
他看向賀司樾掌心的打火機。
"就這低仿,還用著呢。"
賀司樾冷冷淡淡睨他:"花了錢就是真的。"
謝揚語塞,當即豎起大拇指:"得,我算是明白了,你還挺喜歡呢。"
這句喜歡也不知道是說喜歡打火機,還是其他。
"林鹿秋這邊,你沒什麼好說的"
謝揚站直了身子,皺了皺眉說:"一個煩人的小屁孩,我真沒對她怎麼樣。"
除了……
有那麼一瞬間的惡欲。
他納了悶。
女孩穿的那麼嚴實,身材也不好,他兄弟是瘋了麼瞎激動什麼勁兒
當然,這些話自然不能跟賀司樾說。
*
陸梔意給林鹿秋換了睡衣,給她擦洗乾淨,折騰了半個小時,累的氣喘籲籲。
剛歇了沒一會兒,手機響了。
是賀司樾的電話。
她接起來,有氣無力地:"喂"
聽筒裡,男人嗓音被加持了幾分金屬質感,更灼人耳膜了:"下樓。"
陸梔意詫異了下:"你還沒走呢"
她上樓來都折騰這麼大半天了。
那邊意味不明地哼笑:"陸梔意,有沒有良心,你還沒謝我。"
這倒是讓陸梔意有些面紅耳赤。
頗有種利用完人就扔了即視感。
"好,等我兩分鐘。"
她掛了電話,去洗了把臉,這才下了樓。
果然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邁巴赫。
而賀司樾就慵懶倚靠在引擎蓋前,微微低著頭漫不經心摩挲、把玩著一隻打火機,夜色如墨,他身著黑大衣,月光將他身影拉的很長,畫面竟然格外抓人,氛圍感又帥的無可挑剔。
陸梔意頓了頓。
她不可否認。
賀司樾這長相,這身高,這身材,都是萬裡挑一的。
别說他有錢有勢有無數女人趨之若鶩。
可就算他沒有這個身份,憑著這皮囊,也多的是傾家蕩產想與他一夜情緣的。
"我很好看"他抬頭看過來,眼神是慵倦的,大概是月光溫柔,顯得他也柔和。
陸梔意醒神,面不改色走過去:"明知故問,你是不是禍水,心裡不清楚嗎。"
賀司樾若有似無勾了下唇畔。
"安頓好了"
陸梔意揉了揉酸乏的手臂,"嗯,醉得一塌糊塗,謝揚也有意思,欺負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姑娘。"
賀司樾斂眸看她有怨氣的側臉。
"教訓過了,不滿意的話,現在再把他叫回來打一頓。"
陸梔意怪異地看他:"原來你也有會開玩笑時候。"
倒是有了幾分人情味。
賀司樾眉梢輕揚,不否認。
二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竟也和諧了幾分,心平氣和給人一種……很合拍的錯覺。
"真心的嗎"他嗓音低沉,問的莫名其妙。
陸梔意抬頭:"嗯"
賀司樾看著她:"那聲老公。"
陸梔意霎時間攥緊手指,心口怦怦不停,寂靜夜色裡幾乎要遮蓋不住她的心跳聲,她偏開頭不看他:"什麼啊……"
溫熱的手捏住她的臉,輕輕掰回來,他配合她身高彎下腰,眼神深邃而勾人,"再叫一聲,當你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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