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身體裡無名火更加肆虐!
便更加沒有章法的橫衝直撞!
陸梔意張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牙印格外清晰,因為喬佩瑤這件事,讓她無法再像是過去那樣乖順、偽裝賢妻,露出了本來就有的獠牙:
"要我提醒……賀總嗎我們這場合約婚姻,隻剩下——八個月了!"
他不是應該高興嗎
到時候不就可以跟他真正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了!
回答她的是一聲冷笑,緊接著是更加凶猛的懲罰:"陸梔意,你數著日子過,是嗎"
她不再回答。
她不明白。
明明是他應該高興的一句話。
為什麼反而像是火上澆油
陸梔意已經組織不清自己的思緒和語言。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三次。
這次她完完全全清醒的感受他。
才真正明白他這方面多麼的令人招架不住,她幾次想要退縮都被狠狠地撈回來,明明是狹窄的空間,卻總能讓他找出令她羞恥的方式、
"為什麼對謝揚那麼瞭解"
恍惚間。
聽到他問了句。
陸梔意頓時腦海裡回憶了下,在公關部的時候,她曾經處理過關於謝揚經紀公司的案子,那時候對謝揚都是查過資料的,加上這樣與賀司樾的關係,難免會多關注兩眼。
可到了賀司樾眼裡。
便是——
陸梔意有所動機!
她不說話。
隻有偶爾實在忍不住的悶哼。
指尖撫過女人鬢角,已經被汗水浸濕,賀司樾眉心皺的更緊,後知後覺自己做了什麼,他薄唇緊繃起來,他竟然……失控了。
竟然因為她小小的舉動、三言兩句、而發了這麼一通火。
感受著懷中女人細微顫抖,他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鏡,把外套重新裹在她身上,遮得嚴嚴實實後,這才叫了林肯:"回璽府。"
林肯眼觀鼻鼻觀心,愣是不敢亂看半點。
多新鮮啊。
跟了賀總這麼多年。
竟然還能看到賀總活……活春宮!
雖然壓根看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他在外面,多少能看到車子異常——
林肯大氣不敢出,一腳油門直奔璽府。
陸梔意腦子裡靜不下來,雖然很難過如今跟賀司樾之間的難堪局面,她顧不得自己,不停地思慮著林鹿秋如今狀況。
直到。
被男人抱著來到浴室。
回過神時,她已經不著寸縷。
被溫暖的水包裹,男人寬闊的身體貼上來,他似乎極度貪戀她的身體,在她肩頭落下一個個吻。
竟然讓陸梔意有一刹那的錯覺。
他好像有一瞬間——
像是愛著她的。
但是這種想法很快被她拋之腦後。
怎麼可能呢
他隻是不滿她的不乖順罷了。
浴室、墊了毛巾的盥洗台、最後終於回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外面燈光綽綽,陸梔意卻漸漸看不清,她根本承受不住賀司樾,最終忍不住嗚咽起來。
一來是身體的折磨。
二來是心理的折磨。
她好像,再也無法在他面前抬起頭、挺直腰桿了。
她自己好像放棄了自己。
談什麼感情的公平
感受到女人顫抖著啜泣。
賀司樾終於停下,他將女人的臉掰過來,看著巴掌大的小臉滿臉淚痕,隻有那雙清麗的眸子不減骨子裡的脾性,美麗之於,仍舊像是帶著刺,那麼紮人。
他瞳眸愈發深諳。
良久。
他伸出手覆蓋在陸梔意後腰,一下又一下給她揉著,"不是說腰痛,不折騰你了。"
陸梔意無法分辨這一刻。
後腰的手有技巧地給她揉著,緩解因為長時間的某種姿勢而造成的痠痛不適,動作溫柔而有耐心,甚至還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
她累的無法動彈。
不由享受這一刻。
正昏昏欲睡。
手指一涼。
她迷茫地睜開眼。
發現左手無名指上再次套上了熟悉的——
那枚全美方鑽婚戒。
耳畔是他低沉又不失強勢的聲音:"一一,好好戴著,不要再摘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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