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喬佩瑤到底是什麼情況,磕了一下,還非得去醫院。
可終究是在他們婚房受了傷,她要是不去問候一下,也顯得很不會做人。
無奈一下,第二天陸梔意隻能趕在上班之前打聽了醫院地址開車過去。
抵達了喬佩瑤病房。
敲敲門。
裡面說了進,陸梔意才推門進去。
喬佩瑤真的住院了。
陸梔意仍舊不理解。
喬佩瑤看到她,反而溫和的笑笑:"這麼早,謝謝梔意來看我。"
陸梔意把買來的花放在床頭,看著柔美的女人,"身體怎麼樣了到底是什麼問題,怎麼還住院了"
喬佩瑤無奈地搖搖頭:"其實沒什麼,隻不過我從小體質不好,樾哥太緊張了,純屬是大驚小怪,生怕我身體出什麼問題罷了。"
陸梔意眼神微閃。
原來賀司樾這麼在意喬佩瑤。
須臾,她才說:"沒事就行,我一會兒還要上班不能久留,你好好休養。"
她不想多呆,反正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喬佩瑤瞥了一眼陸梔意放下的話,倏忽開口:"梔意。"
"你能不能勸勸樾哥,我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大問題,讓他别日夜都守在這兒了,他也挺累的,而你也需要他。"
陸梔意沒有轉身看她。
唇畔扯了扯,有些諷刺。
什麼都沒有迴應,出了病房。
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的她身心俱疲。
沒走幾步。
陸梔意看到了站在走廊儘頭的男人。
他穿著白襯衫深灰色西裝馬甲,寬肩窄腰,長腿微曲,低著頭正打電話,神色冷淡而自成威嚴。
陸梔意遲疑了一下,朝著他走過去。
賀司樾也察覺到有人到來,他回過頭,對上陸梔意的眼睛,頓了頓,又繼續用流利英文與對面說:"戈爾先生,你繼續說,我聽著。"
很明顯是一通越洋商務電話。
陸梔意也無心顧及太多,不管他是否在聊工作,"今天回家嗎"
賀司樾垂眸看她,得了空閒,回了一句:"工作忙,今天不回了,你先睡就行。"
陸梔意心口一懸停。
最終無聲地落地。
什麼都不再說,轉身離去。
沒什麼好說的了。
喬佩瑤說賀司樾日夜陪著她,賀司樾卻說工作繁忙回不去,他為了照顧她,扯的藉口罷了。
賀司樾皺眉看著那道愈行愈遠的背影。
不由自主皺了皺眉。
心頭莫名有種不快。
直到電話裡面再三喊他名字:"賀先生你在聽嗎"
賀司樾回神,"在聽,具體合同今晚我與你這邊敲定細節。"
掛了電話回到病房。
喬佩瑤已經下了床,為他把西裝整理平整,這才淺笑著說:"忙完啦"
賀司樾點點頭:"回去躺著,不用你動彈。"
喬佩瑤嗔怪地看她:"真把我當琉璃娃娃了,那麼易碎啊剛剛梔意來過了,她很有心過來看望我。"
賀司樾薄唇輕抿,應的不冷不淡:"嗯,碰到了。"
喬佩瑤觀察了一下他表情,這才緩緩說:"梔意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很善解人意,她剛剛過來找我,還主動提出讓你多陪陪我,我沒想到她這麼大度。"
賀司樾摩挲尾戒的動作微微一頓。
捏著尾戒的指腹因為用力而泛白。
良久,"是麼,確實大度。"
隻是這聲音,已然冷的沒了溫度。
誰不清楚,一個女人不在乎的時候,自然大度。
喬佩瑤沒有再說話,始終笑著,頗有耐心地去削蘋果。
低垂的眼睛裡,一閃而過一抹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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