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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遍遍的給我描繪未來公司興起,我將身家過億的圖景。
可那時的我隻是笑笑:
「如果是她的話,我願意放棄一切。」
我把所有股份給了林遠,全身心的照顧起了阮瀟瀟。
可總是一次次被拋棄在孤立無援的境地中。
「當然缺了!」林遠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度:
「你是認真的吧不是和她吵了架賭氣說氣話是不是」
我笑起來:「我向你發誓。」
「那我想建海外分部,就需要你這種開拓型人才!兄弟一起出國不」
「當然了。」
「太好了!那你快考雅思!6分就可以!哥們陪著你!下個月我們就走!」
掛了電話,我就翻出了塵封已久的雅思試題。
本來早就該考了,隻是後來遇到了阮瀟瀟。
我英語水平一般,必須現在就開始發力。
剛做完手術的身子有些虛弱,我一邊在太陽穴上塗風油精坐在書房,一邊鑽研著作文句式。
由於右手在車禍中失去了功能,我隻能用左手一遍遍嘗試。
不知不覺就趴在了書桌上。
半夢半醒中,門外似乎傳來響動:
「我送你回家,知許不會生我氣吧」
緊接著是阮瀟瀟略帶醉意的嗓音:
「不會的,他隻會哭著求我不要離開他。」
「哎!瀟瀟小心!」
一聲驚呼傳來,書房的門被猛地撞開,徹底驚醒了昏昏欲睡的我。
阮瀟瀟正被顧澤宴抱著腰肢,一身酒氣的斜靠在他身上。
抬眼,看到了坐在書桌前的我。
「你們回來了」
我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顧澤宴突然放開阮瀟瀟,驚慌失措:
「對不起知許!瀟瀟喝多了!周圍沒有車,我才……」
「哦,謝謝你啊。」
我沒有質問阮瀟瀟的司機在乾什麼,反而輕笑一聲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臉都凍紅了,辛苦你把人帶回來。」
顧澤宴愣住。
連阮瀟瀟都皺了皺眉:
「陳知許,你在陰陽怪氣什麼」
「嗯我沒有啊。」
「知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澤宴突然拽住我的胳膊:
「你要怪就怪我,千萬不要因為我和瀟瀟……」
我把一個暖水袋塞到顧澤宴手裡:
「拿著吧,小心著涼。」
顧澤宴的話被打斷,默默捏緊了暖水袋,看著我的目光帶了點怨念。
我自顧自走向臥室:
「不介意的話,隔壁可以睡一晚,我困了,就不陪你們二位了,晚安。」
說完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門外,是僵在原地的二人。
閉上眼睛沒一會兒,身後的臥室門被打開了。
「知許。」
先是輕輕的幾聲呼喊。
我有些困,不想迴應。
「陳知許,我知道你沒睡。」
阮瀟瀟語氣有些慍怒。
我勉強睜開眼:
「有事嗎」
「人我送走了。」
「哦,不讓他在這裡睡一晚了嗎」
她的眉頭皺起:
「知許,我和他青梅竹馬,我希望你不要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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