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車來車往,秦悅織又走的中間車道,那條狗好幾次差點被車撞了,但也不敢放慢腳步,像是怕跟丟了,四條腿邁得飛快。
秦悅織抬頭看了眼後視鏡:“咦,還真是,但它好像受傷了
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它的腿是瘸的。
喇叭聲震天響,秦悅織將車停在路邊,狗累壞了,跑到她面前卻不敢坐下休息,而是將頭往她掌心裡蹭,求撫摸。
秦悅織摸了摸它的狗頭:“你要跟著我?”
“唔……”
“你是流浪狗?”
“唔……”
“那行吧,上車
她拉開車門,狗就跳了上去,跳上去後還朝她使勁搖尾巴。
沈晚瓷:“……”
一人一狗,無障礙溝通成功。
“你要養它?”
秦悅織朝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哪有時間每天遛啊,這是我對霍律師濃濃的愛意
累不死他。
她現在守一天鋪子,回去都恨不得直接躺平。
沈晚瓷:“……”
她現在已經能想象出,霍律師收到這份濃濃愛意的時候,陰沉下來的臉了。
……
臘月十五。
是聶煜城三十歲的生日,沈晚瓷實在不知道送他什麼,便去問薄荊舟的意見。
腕錶、領帶這一類的配飾好像不太適合,太私密,容易引人誤會,但她也沒覺得聶煜城有什麼興趣愛好,以前她在聶氏兼職的時候,他每天朝九晚九,週末單休,有時候都恨不得睡在公司,她總不能送他辦公用品吧,這也太拿不出手了。
薄荊舟皺眉,不太高興的道:“你送什麼禮,一家人哪有給兩份禮的?”
他一點都不想沈晚瓷送的禮物出現在聶煜城身上,哪怕隻是一張紙,誰知道他會不會自我腦補,以為晚晚對他有意思,那些歇下的心思又開始死灰複燃。
沈晚瓷:“我們還沒結婚呢,而且煜城也給我發了請柬,我要是空著手去,多不好啊
聞言,薄荊舟更不高興了,“他還給你發了請柬?什麼時候的事?”
“前幾天
聶煜城直接送到博物館給她的。
薄荊舟:“果然是朵白蓮花,他就是賊心不死,怎麼沒見他給其他女人送請柬呢?”
“你快閉嘴吧,你失蹤那段時間,人家煜城一直忙前忙後,幫了爸不少忙,你還白蓮花白蓮花的叫他?他現在隻把我當成世家的妹妹,對我早就沒那方面的心思了
沈晚瓷衝著薄荊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真當我是天仙呢,都和你在一起了,人家還要眼巴巴的傻等,天仙恐怕都做不到讓人這麼癡情,得下蠱
她其實覺得,如果當初她和薄荊舟不是鬨著要離婚,聶煜城可能根本不會對她產生别的心思。
薄荊舟:“那他為什麼要單獨給你發請柬?明明我們都在一起了,都已經求婚成功了
離結婚也就隻差一個證了。
不行,他得趕緊把那證給領了,把身份落實下來。
聶煜城擺明瞭就是賊心不死。
沈晚瓷:“這是禮節,我們雖然已經確定關係了,但畢竟沒有結婚,他不給我發請柬,我到時候是去還是不去啊,不去不好,去了又尷尬
薄荊舟將人抱進懷裡,下顎蹭著她的發頂:“買禮物也可以,但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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