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悍又是一個耳光。
小崽子趕忙雙手捋著王悍胸膛,奶聲奶氣的安慰道,爸!不氣!不氣!
王悍揉了揉小崽子的腦袋,不氣不氣,爸不氣了!
那人都被打蒙了。
你還打我乾什麼
你殺了那麼多無辜之人,我本來是要殺你,但是我現在隻是打了你,算下來我還是你的恩人,你不應該感謝我嗎為什麼還要質問我
那人捂著臉,那個眼神彷彿是在說你丫有病吧。
王悍佯裝還要打,那人立馬往後一仰。
我是閒鶴盟的長老!你敢打我
王悍又要來一耳光,小崽子連忙摁著王悍的手臂,示意别再動手了,王悍抱著自家小崽子,不打了,爸不打他了。
姓名!王悍冷聲道。
那人冷笑一聲,鄙人姓冶,單名一個野!你可以叫我,爺爺!
王悍笑了笑,萬萬沒想到,沒等王悍動手,懷裡的小崽子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出手迅猛果斷。
給在場所有人都看蒙了。
出手快也就算了,小爪子威力還強的一批。
直接給對方一巴掌拍的腦瓜子猛烈撞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小崽子伸著那條短胳膊,小爪子攥著拳頭還要夠著衝上去再來幾下。
啊!嘴裡面發出示威聲音,亮晶晶的口水順著下巴流到了口水巾上,看那樣子似乎是被人占了便宜很生氣,不斷揮舞著小拳頭。
王悍連忙抱著自家小崽子,給捋著胸膛,算了算了算了,消消氣!兒子,咱消消氣!你還小,正長身體呢,氣大傷身!
旁邊的人都是黑著臉看著這爺兒倆。
上梁奇葩下梁六啊!
徐撼庭一張臉比鍋底還要黑。
恨不得給踹兩腳。
可這小子他孃的戰鬥力現在這麼高了都。
王悍讓初六叫醒了那人。
那人醒了之後,警惕的看著王悍和王悍懷裡的小崽子。
有點犯迷糊。
為啥會被一個小傢夥一巴掌打的昏睡過去。
半張臉高高腫起,證明這不是做夢。
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不要跟我說其他的,姓名!
任鶴軒!
爻咒在哪裡
對方明顯是恍惚了一下子,警惕的看著王悍。
目光一轉看向了旁邊的聶臨淵,還有重新坐在旁邊縫合傷口的徐撼庭,瞬間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在哪裡。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王悍剛才吸納對方邪氣的時候,明顯能夠感受到對方體內有其他人注入的邪氣,也正是那些邪氣影響著眼前的這個任鶴軒。
許清君輕輕咳嗽了一聲。
聶臨淵拍了拍王悍肩膀,王悍,把人交給下面的人讓去審問,你剛回來,咱們先吃飯。
王悍站了起來,畢竟是在聶臨淵的家裡,要是再逼問下去,弄一地血可就不好了。
衝著聶臨淵和許清君歉意欠了欠身,聶臨淵叫人來把任鶴軒帶了出去。
飯菜端上桌,吃飯的時候,王悍半開玩笑道,聶老,咱軍部是不是還藏著高手
聶臨淵給果果和牧謠盛了湯,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了
王悍看了一眼吃飯的徐撼庭,徐撼庭抬起頭,氣呼呼道,你小子言外之意是說我菜是吧
我可沒說!
聶臨淵吃了口菜,似笑非笑道,真想知道
想。
等你想要接我班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王悍咂吧了一下嘴巴,我這人自由自在慣了,您把我拴這兒我真待不住。
許清君給王悍夾了菜,吃飯的時候不聊這些。
聶臨淵笑了笑,吃飯!
飯後。
聶臨淵拍了拍王悍肩膀。
出去走走,我有話要對你說。
....
哎呀我操了個屁的!這特麼都奪久了我褲衩子都裡外裡換著穿了十二次,屁股蛋子都露出來了,咋還沒找到
東北佬往地上啐了一口沾著沙子的唾沫,臉上全是灰塵,整個人灰頭土臉的,隻能看到兩隻眼珠子轉動著。
在他的肩膀上站著丐佬,丐佬的肩膀上站著刀佬,刀佬的肩膀上站著帝佬。
幾個人組成了一個人形瞭望台。
丐佬笑道,徐老闆,你先不要著急嘛,老騷包辦事求的就是一個穩,而且你跟著我們,還能少交公糧,子孫倉都能有餘糧。
東北佬罵罵咧咧道,你可閉嘴吧你個老叫花子,腳他媽臭的要死,像他媽壞了的老酸菜在化糞池裡泡了半個月被牛吃了又拉出來一樣,誰他媽要有戀足癖,聞一口你的腳能根治。
丐佬神色羞赧,皮鞋前面張開了一個口子,裡面的紅襪子破了個洞,腳趾頭隨著說話蜷縮了一下,徐老闆你形容的我都害羞了。
東北佬一陣乾噦,眼淚花兒都被嗆出來了,滾幾把蛋!老騷包!你個老癟犢子看著了沒有一個破船找他媽奪久了都
帝佬看了一眼手中的羅盤,又拿著望遠鏡看著一個方向。
望遠鏡之中。
視線儘頭。
一艘古老大船在沙海之中緩緩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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