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鑒雙手捧著鞋遞了過去,眼看陳勾還要動手立馬道,師兄師兄!我都這把年紀了,何況旁邊還有别人看著呢!
陳勾穿好鞋。
看到呂鑒那副賠笑的老臉氣不打一處來。
我真是造了孽了碰到了你當了師弟...陳勾鼻子吸了吸,你什麼怎麼會有女人的味道
呂鑒再度露出來一個笑容,師兄,本來我的夕陽剛剛紅,一聽到說有你的訊息了我直接放棄了女人來你這裡了。
王悍掃了一眼呂鑒,呂鑒背在身後的手衝著王悍擺了擺示意王悍不要亂說。
陳勾用鐵鏈纏著自己,一輩子都這樣兒,都懶得說你丫了,來吧,用你手中的神劍把我釘在這兒!
呂鑒頓了頓,師兄,要不出去轉轉再
不用了,把我釘在這裡,藉助神劍的力量,我試試能不能把體內這些邪氣都給逼出來,快點兒,你大爺的!
呂鑒提著劍,插進了鐵鏈的空擋之中。
對著神劍一陣使喚,整個洞穴之中充斥著龍氣。
王悍眉頭一挑。
媽的!
呂鑒竟然能用這劍
稍加思索之後。
肯定是他的境界高才能用的!
肯定是!
陳勾躺在地上,行,你們回去吧,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試著能不能把體內的邪氣逼出來。
呂鑒還想說點什麼。
陳勾暴躁道,滾滾滾!看到你就煩!
呂鑒哂笑。
走到洞口的時候,陳勾忽然喊了一聲。
呂鑒!
呂鑒回過身,怎麼了大師兄
陳勾頓了頓,如果...如果我失敗了,徹底和魔融為一體,再見到我的時候,不要顧及往日情分!
呂鑒低著頭聲音有些沙啞,嘴唇囁喏,大師兄...
陳勾露齒一笑,雖是一把年紀的兩人了,但此刻的陳勾看著呂鑒就像是兄長看著弟弟一般,二人看著彼此皆是心生恍惚。
彈指一揮,二人皆是從鮮衣怒馬的少年郎變成了順風尿到鞋的老人。
陳勾看著又愛又恨的呂鑒,終究還是自己的師弟。
想說什麼就說吧。
呂鑒嘴唇囁喏,嘴巴張了張,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存摺密碼多少啊
滾!你他媽給我滾!我他媽出去第一件事就乾你丫的!
呂鑒訕笑。
那我走了大師兄
陳勾躺在地上懶得回話。
從洞裡面出去。
王悍這才記起來想要問的問題。
前輩,這裡鎮壓的是哪位魔頭
呂鑒揹著手,我若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天魔伍。
王悍頓了頓,那要是這麼說,天魔伍的戰鬥力和陳前輩的戰鬥力不相上下
呂鑒瞥了一眼王悍笑道,你咋想的,人家被鎮壓了這麼多年,而且人家還是殘缺的就把我大師兄折磨成了這個樣子,我大師兄的戰鬥力也就隻能摸一摸天魔行列。
那你呢
差不多。
一老一少先後走著。
王悍愣了半天,你們這麼菜
呂鑒咂吧了一下嘴,你小子是一點不知道天魔有多恐怖,也是,你連地魔都沒接觸過直接接觸到了天魔,所以才會對天魔的戰鬥力有了錯誤的認知,也不把地魔放在眼中。
王悍笑了笑,那鎮龍殿殿主楊前輩能和天魔打個如何
他啊,鎮龍殿的武神,那自然比我這種老鹹魚強,我充其量摸個天魔係列的尾巴,他能和天魔係列前面的那幾位打一打。
話說到這裡,呂鑒接著道,老天師的戰鬥力隻比楊衍稍遜一籌。
呂鑒揹著手,但歸根結底都沒你爹強。
憶往昔,崢嶸歲月呐。
那這個天魔伍的頭在哪
這個不知道,我也問過,老一輩也都不知道。
一老一少沒有著急出去,而是坐在邊上。
呂鑒從腰間摘下酒葫蘆喝了口。
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陪陪我大師兄,順帶...再問問存摺密碼。
王悍笑了笑,沒打擾離開了這裡,回去的時候,給食鐵獸賄賂了半包芙蓉王,這傢夥興奮的馱著王悍,一路飛奔回了小院子。
隔天一大早。
王悍就和滿無邪一家告别。
驅車到了機場。
直接乘坐飛機回了江寧市。
項風這個二臂沒有走,留在了這個地方準備給滿無邪打打下手錘鍊肉身,努力把肉身境界好好提升一下,到時候出去了好裝逼。
回到家稍稍歇腳。
王悍讓四姐和牧謠留在家照看蘇祈,自己一路開車到了神道碑所在的河道。
給黃肥鼠遞了根菸。
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
替換帝魂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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