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遠處的竹紅鹿。
竹紅鹿已經準備撒丫子離開這裡了。
餘光掃了一眼王悍,"還有其他底牌嗎"
王悍一副擺爛躺平的樣子杵那兒任由擺佈。
那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的竹紅鹿想要逃走之前上去踹上兩腳再走。
雖然恨得牙根兒癢癢,但是竹紅鹿絲毫不否認,這個小狗籃子的確有一把刷子,能夠把周天雄堂堂紅蓮教一把手逼的這麼狼狽。
而且他完全看不透這個小王八蛋,沒辦法從他的一言一行之中推測出到底是不是還有沒有後手。
竹紅鹿掃視四周。
心想十佬會有十位,莫不是其他幾位也都來了
周天雄也是目光四掃,他在地上專門躺了這麼久,目的就是想要等等看王悍還有沒有其他的底牌。
等了這麼久,估計是沒有什麼底牌了。
周天雄起來之後。
紅蓮教的幾人都是朝著周天雄聚攏了過去。
苗固這會兒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柯洪,沒後悔吧!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沒必要投奔竹紅鹿!現在相信了吧"
牆頭草柯洪立馬笑道,"相信了相信了,其實我也早就相信咱們周統領絕非等閒之輩,肯定還會留有後手的!他們現在已經黔驢技窮了,怎麼可能和我們比"
遠處,被李小草抓住的方正平忽然大喊一聲,"周教主,救救我!救救我啊!"
周天雄淡然掃了一眼之後,信手一揮。
李小草身體風吹蓬草一樣往後倒飛而去。
"小草!!!"馬星劍怒吼一聲衝了過去。
從地上爬起來的方正平就像是脫了韁的野狗一樣朝著周天雄這邊跑了過來。
"哈哈哈!王悍!今天我看你還怎麼活!"
方正平剛才逃命的身後,面具被打掉了,這會兒臉色是淡淡的灰藍色,大晚上看起來還有點嚇人。
王悍回了方正平一個笑容。
周天雄轉過頭看向了陳玄葬。
"陳老弟,你我兄弟二人,相識幾十載,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要和我翻臉,我心甚傷啊!"
陳玄葬雙手合十,寶相莊嚴。
提了一口氣之後。
口吐蓮花!
精妙絕倫!
"泥馬勒戈壁的你裝尼瑪呢草泥馬的,你瞅你那個逼樣!滿臉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衣冠禽獸人面獸心道貌岸然貧僧真的是瞎了眼了跟你稱兄道弟這麼多年,貧僧即便是跟一頭豬稱兄道弟都比你這無恥小人強得多!草擬*的你現在還在那裡裝什麼裝,你媽了個..."
所有人就看到陳玄葬一口氣足足罵了兩分多鐘。
周天雄臉色鐵青,笑容猙獰。
轉過頭看向了林之一。
"之一!過來!"
林之一站在原地不動。
神色糾結,眼神之中充斥著諸多的失望。
"統領!我姑且再叫你一聲統領,你已經忘了我們當初的誓言,也忘了我們當初的信條,以前你還是天道殘缺匹夫補隻為蒼生不為主的統領,現在你隻是道貌岸然的紅蓮教偽君子教主。"
周天雄面目扭曲。
"之一,你是我的好兄弟啊,别人這麼說我無所謂,連你也這麼說我嗎"
"我相信我看到的!"
周天雄笑容猙獰,指著王悍和竹紅鹿。
"那你覺得,和他們在一起,後果如何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再不回來的話!别怪我我這當兄長的手下無情了!"
林之一搖了搖頭,"我哪邊都不幫!但你最好也别動我!"
周天雄衣袍鼓動。
轉過頭看向了王悍。
一隻手緩緩的抬了起來。
掌心炁體旋轉間凝聚出一朵蓮花。
順手朝著王悍的方向摁了下來。
蓮花朝著王悍旋轉而來,越轉越大,氣息恐怖。
刀佬坐下青牛焦躁的踩蹄。
一刀劈砍而出!
鴉佬雙臂一張,漫天羽毛朝著那朵蓮花而去。
陳玄葬身體前傾。
身後寶相莊嚴的炁體佛像朝著蓮花一掌摁了下去。
蓮花旋轉。
刀罡,羽毛,佛像皆在蓮花旋轉間碾壓的支離破碎。
蓮花隻剩下一朵蓮台,朝著王悍衝來。
眼看就要將王悍粉碎的時候。
雷聲隱隱。
一把桃木劍挾裹著滔天炁潮席捲而來!
刹那之間破開了蓮台直衝周天雄而去。
周天雄雙手一張。
桃木劍倒轉。
飛入了一個年輕道士手中。
年輕小道神態慵懶。
淡然瞥了一眼周天雄。
周天雄如臨大敵。
"你是何人"
餘年聲音不緊不慢,"小道餘年!"
周天雄似乎是記起來了一些什麼,"餘年天師府小天師"
"是我!"
周天雄打量著餘年,洗得發白的舊道袍下是略顯單薄的身軀。
"敢問小天師境界幾何"
"我的境界,取決於你!"
周天雄微微一愣,"取決於我"
年輕小道士橫起那把很普通的桃木劍,語氣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且平淡。
"朝元之下!
敵強我強!
敵弱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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