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布包裹著咣子,有人拿來繩子把咣子裹了起來。
直接把咣子倒掛了起來。
咣子拚了命的掙紮著。
整個人像是一隻油亮的蟲子一樣掛在杆子上面蠕動著。
一個齊家的人岔開人字梯,拿過來一個打火機,順著梯子爬了上去,就要點燃咣子。
齊雅楠見狀,大聲嘶吼著,奈何被人扛了起來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力。
拄著柺杖往裡面走的齊翰林回過頭掃了一眼,看到王悍被一群人圍在中間一動不動,臉上掛著勝利者的譏笑冷哼了一聲。
瞥了一眼被掛起來的咣子。
"别用這種點天燈的方式!用另外一種!"
咣子被放了下來,腦袋再度泡進了麻油缸裡面。
再度拽了出來,有人拿來鑿子和錘子要給開瓢,把腦袋當燈盞,讓人活活被折磨死。
這種酷刑縱然隻是聽一聽就讓人頭皮發麻。
齊雅楠怒視齊翰林,"你要是敢殺了他!從今往後,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齊翰林兩腮肌肉蠕動,蹲下腳步,背對著後方,一聲怒吼。
"快點!"
"雅楠,你這個歲數還在叛逆,我這個做大哥的很傷心啊!
把她放下來,摁著她的腦袋,讓她親眼看著那個小白臉死!"
齊翰林拄著柺杖,再度邁步往前走去,聲音提高了一個調。
"我不管外面的世界變的如何如何!在齊家!整個齊家上下都得聽我的!你就得守規矩!我讓你娶誰你就娶誰!我讓你嫁誰你就嫁誰!我這輩子就活了這一張臉!誰要是敢讓我丟臉!我管你是誰!都得家法伺候!"
齊翰林一步一頓,每一個字都說的非常清楚。
篤篤篤。
柺杖落地。
齊翰林朝著上方走去。
走著走著。
齊翰林忽然發覺背後沒有聲音了。
回過頭掃了一眼。
當看清之後。
齊翰林驚的渾身一抖。
就看到王悍解開了綁著咣子的繩子。
而那些齊家的人儘數躺在了地上。
十來個人都是神情痛苦,個個兒都是一副鬼壓床的表情在僵硬的躺在原地。
剩下的儘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昏過去了。
齊翰林回過頭驚駭無比的看著王悍。
剛才圍著王悍的人裡面有好幾個金剛境,竟然一個瞬間,悄無聲息的儘數都躺在了地上。
王悍把繩子扔在一邊。
衝著齊翰林笑道,"剛開始我還以為你隻是一個墨守陳規的老頑固,剛才這麼一琢磨,我才看出來,你丫就是一個變態啊!就尼瑪純純一個控製狂,仗著自己年紀大,仗著自己手裡有點權力,就各種操控家裡年紀比你小的,掌控别人的人生你自還挺享受的是吧"
齊翰林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神色陰狠。
"我們齊家的事情,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來指手畫腳!你家人沒教過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嗎"
"少跟我擱這兒倚老賣老!"
齊翰林冷笑,兩腮肌肉蠕動。
氣沉丹田,一聲怒喝。
"都讓人騎臉羞辱了!還不出來!"
從齊家大大小小的宅子之中朝著這邊衝來了過百號人,瞬間就把王悍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齊翰林身邊站著一個壯漢。
紅面膛,衣領敞開,銅鈴大眼瞪著王悍。。
齊家老三齊虎賁
齊家最上方的宅子裡面。
一個老人正在用柴刀砍竹條用來支撐一盆文竹。
後面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小面。
聽到外面動靜掃了一眼,門口一個人立馬出去打電話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佩甲,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吃飯的時候斯文一點。"
齊三軍坐在竹凳上低頭用柴刀切割出一根竹條。
齊配甲吃東西的聲音小了許多。
齊三軍看了一眼外面,"外面吵吵鬨鬨的,是不是翰林又在搬規矩壓人"
齊配甲吃了口蒜,看向了門口的人。
"聽那個動靜應該是。"
"你也適當的給你大哥說一說,把他那臭毛病改一改,在窩裡橫習慣了,萬一出去出點什麼事情,後悔都沒機會了!"
齊配甲擦了擦嘴,"行!"
齊三軍背對著齊配甲忙著自己的事情看似隨意的問道,"東西呢"
"三天後在港城那邊交接。"
齊三軍錘了錘後背。
剛要說話,門外的下屬走了進來。
"外面在吵些什麼"
下屬把剛才電話裡聽到的重複了一遍,"有個小白臉勾搭咱們齊家的女人,被大爺帶人給打了一頓,他有個不知道誰家的天驕朋友來我們家搗亂,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三爺現在已經過去了。"
齊三軍拍了拍褲腿上的土,"老三不去閉關衝擊半步朝元,跑去湊什麼熱鬨,給翰林打個電話,讓别把事情做太絕了,都是出來混江湖的,隻要不是什麼原則性的仇,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培養個天驕小孩不容易,讓他别沒個輕重把人家小孩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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