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區别,都歸功於始賢皇後。她認為女子太早嫁人生子,不僅對自身不好對孩子也不利。隻是偏僻落後的地方,還是延續老一輩的傳統觀念。
安安摟著清舒說道:"姐姐,那你要晚些嫁,我不想一個人。"
清舒拍了下她的後背柔聲說道:"你放心,不會讓你一人的。等沈濤的媳婦進門後,我會說服外婆讓她留在京城。"
安安不抱期望地說道:"姐,外婆不會答應的。都說了那麼多次,她從沒鬆口。"
清舒笑道:"這個你放心,我有法子讓外婆留在京城。"
"姐,什麼法子你快告訴我"
清舒樂嗬嗬地說道:"說出來就不靈了,等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午飯後,林承鈺又帶著文哥兒來了。
文哥兒見到兩人,恭敬地叫道:"樂文見過二姐、四姐。"
清舒很敏銳,聞言不由看了他一眼。前幾次來文哥兒都是叫她二姐姐,現在一下改口叫二姐:"文哥兒,這些日子在家可好"
"挺好的。"
"可有什麼不習慣"
連問了十多個問題,文哥兒都認真地回答了,隻是回答問題時他都不敢看清舒。
清舒笑著道:"文哥兒,你回話為什麼總低著頭,難不成怕二姐姐吃了你"
文哥兒沒吭聲。
清舒與安安說道:"你將文哥兒帶去書房,教他玩跳跳棋。"
林承鈺不大樂意了:"教什麼不好,教什麼跳跳棋,這不是玩物喪誌嗎"
清舒可沒給他留面子,說道:"難不成爹是想讓文哥兒成為一個除了唸書什麼都不會的書呆子萬一他將來沒考得功名,豈不是就成了個連自個都養不活的廢物。"
這話刺激道了文哥兒,他紅著眼眶說道:"二姐姐,你就是不喜歡我也不能咒我考不上功名。看來母親說得對,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清舒的臉瞬間就黑了。
安安也語氣不善地說道:"那女人還跟你說什麼了"
文哥兒嚇得往後退了兩句,躲到了林承鈺的身後。
林承鈺沉著臉說道:"安安,你這樣會嚇著文哥兒了。"
這話讓安安的怒氣更大:"你耳朵聾了,沒聽到他說什麼嗎那女人這般詆譭姐姐你充耳不聞,倒來責怪我。老話說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這話還很沒錯。在你心中,那女人是寶我們是草。既如此,你還來這裡做什麼"
清舒趕緊將安安摟在懷裡:"不生氣,安安,我們不生氣。"
安安抱著清舒哭了起來。
林承鈺也沒想到隨口一句話,竟惹得小女兒這般難受:"安安……"
清舒抱著安安冷著臉說道:"有什麼話下次再說,現在你帶著文哥兒回去吧!"
原本說服了安安讓她不再排斥文哥兒,經了今日之事兩人又得回到原點。
咳,也不知道崔氏用什麼方法,讓文哥兒這麼快就偏向她了。
林承鈺氣得不行:"你這樣慣著她,遲早會害了她。"
清舒語氣不善地說道:"現在跑來說教了,早乾什麼去了"
生而不養,若不是礙於名聲她壓根就不想認這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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