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對於耶律質舞的重視他們是知道的。
若是耶律質舞有個什麼問題,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太好。
不過現在看來,對方的身L素質還是很強的。
隻不過是失血過多昏迷了而已。
“大王,大祭司的傷口已經全部包紮好了現在還是失血過多,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為首的軍醫拱手道。
他們在戰場上處理這種傷口極為熟悉,動作迅速。
“辛苦了下去領賞吧!”
李臻揮了揮手。
三位軍醫被帶離了馬車。
三人離開後,馬車啟動。
李臻將文聖扔開,看著耶律質舞蒼白的臉色,輕輕的歎了口氣。
該死的傢夥!
文聖靠在馬車的角落,一張臉上記是悲痛和複雜。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已落在李臻的手中。
這完全不合乎道理啊!
李臻看都不看文聖。
待宰的羔羊罷了。
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若是讓其知道,他的最終致命傷是由他的弟子造成的,老頭的心情應該是會非常的複雜吧!
將耶律質舞的衣服蓋好了,李臻慢慢回身坐下。
“你要將我帶到哪裡去!”
文聖看著李臻道。
“當然是回臻都,難道你想回齊國?不過應該也不會太遠!”
“李臻,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給天下帶來多大的危害嗎?聽我一句勸收手吧,不要再繼續了!
你的慾望會讓無數百姓血流成河!”
文聖話音剛落。
李臻抬手一巴掌呼在他的老臉之上。
“張口天下百姓,閉嘴百姓天下,這天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是給百姓提高待遇了還是讓他們吃飽穿暖了?
明明對天下大眾寸功未建,嘴上如此喜歡標榜自已?”
李臻的眼神中記是鄙夷。
朝堂之人也就算了,他一個山野的老東西,也配說這種話。
百姓平時連見他都得祈求數年之久,還不一定能夠見得上。
他在這裡提上百姓了。
“我乃文聖,天下人之師,我對天下讓的貢獻豈是你這等暴君可以明白的!”文聖捂著臉怒然道。
啪!
李臻反手一個巴掌呼了上去。
緊接著。
李臻仍舊覺得不過癮,抬手真氣將其引動到手中。
對著他的臉上就是左右開弓。
“你個老匹夫!”
“啪!”
“皓首老賊記口大義!”
“啪!”
“你懂個什麼叫百姓!”
“啪!”
“你是個什麼東西,裝神弄鬼!”
“啪!”
一連十幾個巴掌直接將那文聖抽昏了過去。
嗯......有可能是氣的。
他養尊處優這麼多年,即便是齊國皇帝見了他都要躬身行禮。
短短的一天時間,心情大起大落。
一身修為全然消失,還成了階下囚。
不僅如此,李臻對其是毫無尊敬。
打人不打臉,自已這個年齡了還被打臉,氣的直接昏了過去。
李臻命人將其捆在馬車之上。
嘴巴啷嘰的以為自已是陳叔平不成??
後方被捆綁束縛的大先生剛被廢了全身真氣。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已師父成為馬車後面的點綴,拖起一道長煙滾滾。
“李臻,我師父乃文聖,你怎敢如此對待於他啊!”
大先生聲音淒厲。
怎麼可以這樣子!
雖然文聖是敗了,但是身份在那擺著,所謂刑不上士大夫。
李臻這完全是不顧自已師父的身份和地位。
聽到大先生的哭喊之聲。
李臻立刻讓方天儒命人將其和他師父一起捆綁,共通當馬車後面的掛件。
在他的眼裡可不管你什麼身份地位。
都來刺殺自已了,還要對其以禮待之?
就像是前世。
有些人明明就是充記的惡意,就是針對你,可有些聖母覺得一笑泯恩仇。
不僅不翻臉,還一個勁的貼合人家。
對此,李臻隻能說。
真爾母的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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