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找的那個人渣強間犯,什麼玩意啊,居然敢打我孫子!
俊生,月半夏那個爛貨,我們是不敢給你啊,到時候傳染了什麼臟病給你,可怎麼辦啊
我還有個孫女,叫月鳴霜,比那個賤人好一萬倍,我把她許配給你,怎麼樣"
月家老太太的話,就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捅進月半夏的心臟。
秦戈向來不以最壞的人品來衡量别人,覺得人總是有底線,可月家老太太說的話,直接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底線……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奶奶會這麼罵自己孫女的,這個時候,他除了心疼月半夏,沒有别的想法。
月半夏早就淚流滿面,站都要站不穩。
秦戈伸手摟住她的腰,柔聲道:"老婆,我們走吧,這種地方呆著,臟了我們的腳。"
"嗯!"
月半夏半個身子的重量靠在秦戈身上,柔弱的點點頭。
她最後朝月新民看了一眼,可是那個親生父親,居然抓著曹呤的靈位走了過來,啪的丟在月半夏的腳邊,直接就碎了:"把你孃的牌位拿回去,她沒資格進入我月家的祠堂。"
"噗——"
月半夏直接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她淚眼婆娑,眼神無比冷冽:"好!從今天開始,我月半夏與你恩斷義絕,再無任何瓜葛。"
似乎母女連心,月牙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秦戈真的是一股邪火壓不住,可手裡抱著孩子,隻能一忍再忍,最後冷冷看了一眼王俊聲,拉住捧起母親牌位的月半夏道:"老婆,走吧,你今天受到的委屈,我會讓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月鳴軒冷笑:"切,你一個倒插門,陪嫁貨,有什麼本事說大話你還是回家伺候你老婆洗腳吧!滾!"
正要離開。
月明遠卻說話了。
"等一等!"
眾人還以為月家家主不忍心了。
月家老太太也跳過去,一把掐住月明遠的肉:"老頭子,你想乾什麼你今天要是敢給這賤人求情,我就跟你離婚。"
月明遠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會給他們求情呢我本來也不歡迎他們的!"
"那你喊住他們做什麼"
月明遠道:"我剛才給那個野種一個紅包,我要拿回來。"
他之前的確給了月牙兒一個紅包,也不過兩千塊而已。
秦戈一聽野種兩個字,怒火一下竄上腦門。
一把抓住老傢夥的衣領,滿臉殺氣:"你剛才說什麼"
月半夏怕他吃虧,也怕女兒有心理陰影,連忙死死拉住秦戈:"老公,我們走,我們走!"
"哼!"
秦戈一把抓出那個紅包,內勁一鼓,猛的一甩:"還你!"
紅包如一道紅色閃電,深深刺入宴會台後面的牆體,正好插在牆上"壽"字的一點上,形成一個"X"。
一瞬間,全場靜默無聲。
那是混凝土牆吧,竟然能將一個紅包插進去一半,這要丟在人身上,還不丟出個窟窿啊
秦戈左手抱著月牙兒,右手抱著月半夏,一步,一步,走出月家别墅。
後面是無數雙,神情各異的目光。
"切,不就一個上門女婿嗎嚇唬誰啊!"不知誰說了一句。
然後,眾人的心情立即盪漾開來——
"是啊,一個強間犯,人人得而誅之,真當自己是人物了。"
"垃圾,人渣,月半夏真是瞎了眼,什麼京城第一校花,第一笑話還差不多,瞎了眼的校花。"
而王俊聲的一個保鏢,走過去看了看鑲嵌進入牆體裡面的紅包,頓時一臉震驚。
好強的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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