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慶雲很想找到青宗的主脈,不願在這大世中獨自彷徨,孤單寂寥。
“這個......”陳青源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外面,發現有著多重結界的遮擋,應該不會被他人竊聽:“家師餘塵然,乃是道一學宮的副院長。”
“什麼?”方慶雲驚住了:“你的師父是道一學宮的餘塵然,怎會如此?”
方慶雲甚是不解,按理來說青宗與道一學宮沒有聯絡才是。
疑惑了許久,方慶雲驀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道一學宮的餘塵然好像隻有一個徒弟吧!
那徒弟的名字叫讓陳青源,曾在百脈盛宴大放異彩,凡是修行者想不知道都難。
“你......你是陳青源?”
方慶雲回過神來,顫音問道。
“正是,還請前輩不要外傳,低調行事。”
陳青源點頭道。
“老夫曉得。”方慶雲知曉陳青源的處境,低調一些比較安全。可是,他還是不懂:“你既是道一學宮之人,為何又是青宗的傳承者?”
關於陳青源的具L情況,方慶雲沒有讓過調查。比較,他可沒有邪念,對三丹聖品的無上根基隻是比較震撼,並未覬覦。
“晚輩還有一個師父,雖然從未見過。”
陳青源轉念一想。
“誰?”
方慶雲甚是好奇,眼睛亮了。
在他看來,陳青源的另外一位師父,才是青宗的人。至於餘塵然是怎麼回事,以後再去瞭解吧!
“即便說出來了,您也肯定不知道。”陳青源沒記錯的話:“上官榮。”
“轟!”
聽到這個名字,方慶雲直接呆滯住了。
“前輩,您怎麼了?”
陳青源看著發呆的方慶雲,帶著幾分關切之意,小聲問道。
怔了半晌,方慶雲忽然往後倒退了數步,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抱拳鞠躬,敬聲而道:“方慶雲,拜見師叔。”
“?”
見此,陳青源傻眼了。
亂了,太亂了。
腦子轉不過彎來,一團漿糊。
“前輩,您這是......”
陳青源移動了一下步伐,站到了一側,欲言又止。
“我曾與尊師見過一面,煮酒論道,足有數日。按照輩分,我得稱呼尊師為師叔祖。”
青宗有一套專屬的字輩,方慶雲屬於支脈,沒有先賢禁製的壓製,所以每當他們有了一定的實力,皆會繼承祖輩的意誌,前往魔淵。
因而,支脈之人為了不斷了傳承,每代收徒都比較早。
日積月累之下,主脈與支脈的輩分也就拉開了。所以,方慶雲的輩分排到了後面。
要是僅靠著玄青宗走出的強者來維持魔淵的封印,怕是會發生很多次暴動,沒法及時處理。畢竟,玄青宗不是每一代都有天賦極高的人,接受不了傳承。
那時侯方慶雲意外碰到了上官榮,並用青宗的秘術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聊天之時,上官榮沒說任何關於玄青宗的事情,為了保護宗門,不得不如此。
再後來,方慶雲目送著上官榮前往了魔淵,敬重至極。隻可惜,自已實力較弱,去了也幫不上忙,萬般無奈,化作一聲長歎。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被一個記頭白髮的老頭稱呼為師叔,陳青源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不太自在。
“宗門禮數,理應如此。”
方慶雲再次行拜禮,不敢以年長為由而擺譜。
陳青源哭笑不得,隻能受了這一禮。
要是不受禮,方慶雲肯定不願起身。
以後我要是稱呼他為“小方”,會不會被暴揍一頓?
莫名其妙,陳青源想到了這茬,幻想著如此滑稽的一幕,心中腹黑一笑,表面上則是一臉正氣的模樣。
“呼哧——”
正當兩人準備好好聊一聊青宗之事的時侯,古殿的內部突然捲起了一陣狂風。
緊接著,一道極強的力量拉扯著陳青源,讓其進入到了古殿的核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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