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河卻能,這不僅代表著白河有本領,更代表著攝政王有著極為寬闊的胸襟,方才能如此放心交權給下屬。
白河忐忑的心瞬間落了下來,拱了拱手道,事成之後,北芪便是南嶽最忠誠的盟友,殿下一定會見到攝政王。
隻不過,他還不清楚假安月清醒之後會不會保留這些記憶,如果保留的話,他得想辦法,清除掉她的記憶才行。
可當她問過司夜雲後,司夜雲肯定回道,放心,她不會有這段記憶,不過她記得自己服下了藥,可以將她吊起來打一頓,讓她誤以為自己昏迷時,是捱了打。
隻要他們幾個不說,賀琳也絕對想不起來這段時間。
軒轅靖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司夜雲,
原來失了智之後,還能用這種辦法,讓人記憶模糊,
所以他是不是還得感謝雲夜手下留情了
……
幾人商量的話,動作也十分快。
不多時,神誌不清的賀琳就被帶到了昏暗地牢中。
濃鬱的血腥氣不斷撲入鼻尖,賀琳就在這種情況下被痛醒的,視線朦朧間,看不清眼前的場景,隻感覺自己四肢百骸都痛的厲害,
雙手雙腳稍微動一下,便痛的她臉色扭曲了起來,
不多時,眼前的場景逐漸清晰,待看清一切,她眼睛瞬時瞪大,尖叫出聲,
你們乾什麼!我是北芪安月郡主,你們對本郡主動用私刑,北芪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就知道,軒轅靖突然命人對她下藥,不是好事。
但她萬萬沒想到,軒轅靖竟然真的不顧美色,如此殘忍對她,她心中無比失望難過,
難道就算軒轅靖失憶,她也不能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嗎
侍衛冷著臉,充耳不聞,毫不猶豫的揚起鞭子狠狠的抽打賀琳。
清脆的鞭聲落在肉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賀琳痛的臉色煞然一白,這種劇痛跟四年前一樣,她一點都不想再經曆這種事情!
她得逃出去才行。
可四年前有北芪的傻子認錯人,她才能安全逃出去,現在沒人來救她,她內力被廢又怎麼可能輕易逃出去。
她心中不住的謾罵北芪無能,居然這麼多人來都沒有將她救出去!
難怪這麼多年來,北芪隻能騷擾南嶽的邊境,其餘事情都做不了,
這種能力,也隻配一輩子窩在物資匱乏的偏遠地方!
放開本郡主!白河呢,本郡主要見白河!賀琳怒聲罵著,一鞭子接著一鞭子,她眼前一片朦朧,幾次都快昏死過去,但又不能徹底昏死,依舊清晰的感受著這劇痛。
這種痛苦比直接殺了她更加難受。
正當她謾罵聲不斷時,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攔住了侍衛繼續動手,沉聲道,王爺要見安月郡主。
王爺不是說……
北芪有人來了。那人面上也有些不好看,似乎極為不滿這個時候北芪有人來此。
賀琳耳尖,聽到了北芪二字,激動大喊道,快,快放開本郡主!北芪有人來救本郡主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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