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看我的,一定會讓他跪著完完整整說出來。"夏卿卿捏了捏小拳頭,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
一個辣雞佛牌,哼哼!
夏卿卿走到床邊,伸出食指按在謝瀚掛在脖子的佛牌上。
那佛牌雖然在夏卿卿眼裡特别垃圾,但並不是沒有任何能量的。
當她的手按在上面時,佛牌閃過一道玄光。
原本光潤的佛牌,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夏雲然感覺不到,但是一旁隱身的劉誌書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是厲鬼或是惡鬼可能還能扛得住,但他這個小鬼,直接碰到佛牌估計能直接煙消雲散了。
剛才他試著靠近,就感覺一股非常難受的力量的壓製,甚至在似有若無的吸收他的能量。
"去吧!知道怎麼做嗎"夏卿卿不是特别放心的看了劉誌書一眼,"能不能讓他們開口說出實情,為你自己伸冤,就看你的了!"
一個沒什麼怨氣的鬼,真不知道他能製造出怎樣的幻境,所以她才出言提醒。
劉誌書點了點頭,"你放心!我這兩天專門看了許多的鬼片!還是學到點東西的。"
他這一說,夏卿卿更擔心了,一個鬼要跟著鬼片學習怎麼嚇人,聽起來又可悲又不靠譜。
"你放心,我看著呢!"予曦給了夏卿卿一個眼神,又按了一下她的發頂,和劉誌書一起走了過去。
夏雲然等兩人消失,才露出擔憂,"他變成鬼,看鬼片還要躲我後面,他真的行嗎"
夏卿卿撓撓下巴,不置可否。
謝瀚站在教室門口,卻沒有看到一個人,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學校。
外面的天也隱隱有些發暗,好像要下雨似的,心中有一絲恐懼,謝瀚下意識摸了一把脖子,見佛牌還好好掛著,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他不敢停留,隻想快速地下樓,可當他下了三層之後卻發現自己居然還在剛才那一層。
突然,謝瀚發現左邊有亮光,他拔腿就往那邊跑。
看到一個熟悉的門,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是男廁所。
"媽的,怎麼回事,有人嗎"謝瀚雖然是謝家旁支,可依然繼承了謝家優良的基因,長得非常好看。
隻是謝瀚的雙眼並沒有那麼明亮,明明是個少年人,眼神卻很渾濁。
他不停地拍門,喊叫,卻隻有自己的回聲。
"謝瀚,你不是很喜歡這裡嗎怎麼這麼著急要出去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謝瀚耳邊響起,似乎還有陣陣涼意吹得他渾身汗毛直立。
謝瀚聽出這個聲音是誰的,所以他不敢回頭。
可是明明剛才面前是門,眨眼間面前就變成了一個帶著鏡子的洗手檯。
鏡子裡清晰地映出自己和自己身後的那個人的樣子。
"啊——"
"看到我害怕了嗎你不喜歡這個樣子嗎你們不是就想讓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嗎這樣不好嗎"劉誌書的臉上,五官齊全,可沒有一個是在原本的位置上。
謝瀚恨不得立刻暈過去,可劉誌書的胳膊緊緊地勒住他的脖子,讓他在窒息中依然保持著清醒。
"你想怎麼樣你都已經死了,老子會怕你嗎"
謝瀚說得色厲內荏,實際上他已經尿褲子了。
劉誌書吸了吸鼻子,笑了,"哦你不怕呀!"
夏卿卿和夏雲然看著謝瀚不停地揮舞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在躲避什麼,淚涕橫流。
嘴裡還不住地叫著"對不起,放過我吧"等等的話。
很快,予曦和劉誌書的身影便出現了。
"還不錯,孺子可教!"予曦滿意地拍了拍劉誌書的肩膀,"放心了,我使了點法術,他到天亮時才能從夢裡醒來。"
"走,下一家!"
第二天一早,夏家便收到訊息,謝家那個孩子天剛亮就穿著睡衣衝到派出所。
嘴裡還一直喊著,他錯了。
讓人驚訝的還不止於此,薑家的薑旻智,費家的費澄,還有幾個小家族的孩子,都和謝瀚一樣去了派出所報警。
所有的人,都是去自首。
這比夏雲然半夜上熱搜,還要轟動。
畢竟,震驚的不止海市,還有京市。
因著是週末,一家人都在。
夏雲婉起來時,就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卿卿,你多吃點,昨晚累壞了吧"
這是夏華安的聲音。
她的好心情,立刻就沒有了。
當她到樓下時,看到的一幕讓她更加生氣,這反而讓夏雲婉沒有注意到白舒看到她之後示意夏華安别說了。
這也是昨天晚上白舒囑咐過夏華安的,理由是怕夏雲婉嚇到了,影響考試。
"怎麼這麼熱鬨呀卿卿又做什麼了"夏雲婉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讓說出來的話要帶著笑意。
可仔細觀察她的白舒卻發現,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毒。
"婉婉,你沒看到熱搜嗎"夏雲然沒像平時那麼熱情地上去,給她拉凳子什麼的。
反而是在伺候夏卿卿吃飯,對,就是伺候。
一會夾個包子,一會又喂口粥。
對,就是親手餵飯。
夏雲婉眼神閃了閃,沒忍住說了句,"卿卿的手怎麼了不舒服嗎"
"嗯,我的手斷了。"夏卿卿嚥下包子,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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