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你瘋了嗎……"
許意暖用儘全身力氣,將吳優重重推開。
人在感受到危險的時候,身體的爆發能力是非常可怕的。
她竟然將吳優推到一旁,就要開門逃出去,但…
…
一隻冰冷的大手摁住了她的肩膀,一股大力就將她狠狠拉了回來。
大門重新關上。
許意暖重重跌倒在地,膝蓋磕在冰冷的地磚上,疼的有些鑽心。
她不斷後退,身子瑟瑟發抖。
"顧……顧霖,你……你想要乾什麼"
她萬萬沒想到,顧霖也在這兒,竟然和吳優串通一氣。
想必,政府突然征用山上的地皮也是假的,是顧霖放出的假訊息。
顧霖面色陰冷詭譎,聲音桀桀響起。
"我想乾什麼顧寒州把我變成現在不人不鬼的樣子,我也要讓他嚐嚐鑽心蝕骨的滋味。他的債你來嘗,我也要讓他體會痛苦!"
顧霖直接將許意暖拖起來,自己的車就在後面,早已準備好。
"不要……"
許意暖極力掙紮,但奈何兩人的力量天差地别,她根本撼動不了。
最後連拖帶拽的被顧霖帶上了車,顧霖因為她的掙紮而分外惱火,一巴掌就狠狠扇了過去。
這巴掌太狠了,半邊臉頰火辣辣的疼,竟然疼的都有些麻木。
她感受到耳朵裡有鮮血溢了出來,耳朵嗡鳴作響,聽不到聲音。
她被這巴掌打的眼冒金星,跌倒在後車座,蜷縮成一團,半天沒能起來。
疼……
很疼很疼。
顧霖還不解氣,甚至用腳狠狠地踹了一下。
她從座椅上摔了下來。
顧霖坐在了前面的駕駛室,一雙眼猙獰,帶著厲色,可怕無比。
他以前很喜歡許意暖,貪念她迷人的身體,姣好的臉蛋,但如今,他成為一個廢人了,早已不能人道,許意暖對自己來說也就沒用了。
他變成這樣,一切都是顧寒州害的,肯定和他逃不了乾係。
他本來也沒想鋌而走險,但他接連遇到了好幾個賤女人,在他耳邊嘲笑他不能人道,提醒他已經不是男人的事實。
醫生說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生育功能,甚至都不能行房事。
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能傳續香火,也不能做一個男人。
那他也要狠狠地報複回去。
顧徹這段時間一直看著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老天爺都在幫他,有人竟然引開了顧徹的耳目,讓他有機會逃出來。
他一路尾隨到這兒,就在找機會報複他們。
如今終於找到機會,他怎麼能放棄。
他看著候後車鏡裡奄奄一息的許意暖,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冷笑。
他不能人道,但是他可以找人強了許意暖,他倒要看看不乾淨的女人,顧寒州還要不要
他車速很快,精神亢奮,有一種報複的快感,都沒注意到後面還有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商務車,一路尾隨。
顧霖的車停在了一個廢棄工廠門口,這兒地處偏僻,無人問津,早已荒廢。
一般不會有人過來的。
他看了眼後面,發現沒人,才將許意暖扛進去。
不到五分鐘,那黑色商務車跟了過來。
他們在路上緩了一會,怕顧霖有所察覺,隨後就趕了過來。
顧霖把人帶到裡面,裡面有四個小混混早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我說兄弟,你不說要給我們弄到新鮮貨色嗎人呢"
"給你。"顧霖將許意暖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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