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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我,斷乾淨,哪怕他回國也不聯絡。"厲衍川眼底的憤怒之色越來越濃,隻英俊的面龐上,還有僅剩到最後的一絲剋製。
薑晚被他按得手腕生疼,用力甩卻怎麼都甩不掉,咬緊了唇。
"厲衍川,這話你說出來,不覺得可笑"
她眼底是譏諷之色,"你捨得和夏柔斷嗎"
"符星文和夏柔,怎麼能比"
"他是我的青梅竹馬,比那橫空出世的夏柔,要情誼深重得多!"
怎麼就不能比呢!
薑晚沒有半分退讓,哪怕明知此時不該惹怒他,可三年委屈,日日夜夜的煎熬,她終於徹徹底底地忍不了!
"你在外頭玩了三年,還不許我和别人青梅竹馬厲衍川,你雙標也要有個度!"
她每想一次,都覺得崩潰!
厲衍川,到底憑的什麼雙標
"情誼深重。"
"青梅竹馬。"
男人重複著這兩個詞,眸底迅速聚集冷意,碎開的妒火翻騰,他眼中乍現幾道放肆的濃烈的情緒。
他欺身覆上,身軀重量壓在薑晚身上,給予她極限的壓迫感。
身體發顫,薑晚感覺到了他在做的事。
她驀地瞪大眼睛,胸口極具起伏,臉色也瞬間白了下去,被那惶惶不安的情緒掌控……
"你乾什麼瘋了嗎你直接這樣……你難不成真的想當強姦犯——"
"啊!"
……
……
厲衍川唇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肩上,聲音在瞬間沙啞到極致,在她肩頭一字一句落下警告。
"薑晚,這都是你自找的。"
……
半小時後。
薑晚頹然躺在床上,遮不住的衣裳扔在地板,她身子微微顫抖著,而後雙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她好疼。
厲衍川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她覺著自己疼的,恐怕連站都不好站起來。
"我知道符星文要回來,但、你若是敢與他私下見面,今天的事,就不會隻這一回。"
厲衍川半撐著身體,長指勾纏著她的發,眼底饜足明顯,嘴裡卻說著警告的話。
"沒有哪個丈夫,能允許自己的妻子有個覬覦她的青梅竹馬。"
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心始終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你走吧。"
薑晚將他推開!
她眼圈紅透了,嗓子都有些啞。
全是他弄的……
都是厲衍川,粗暴又沒有一丁點的憐惜,狠狠弄的!
而現在,他還光明正大霸占著她的床,她的被子,她所有的一切,饜足地靠在床頭抽那討人厭的煙!
順便告訴她。
"不,今晚一起睡。"
薑晚受不了!
她下了床,胡亂尋來一套衣服套在身上,指著門外,"這是我的家,我租的房子,請你離開!"
"嗯,房租四千這樣的一套公寓,隔壁至少八千。你以為,這筆錢是誰幫你出的"
不過是縱著她,由她在外頭住而已。
厲衍川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煙,輕嗤。
盯著她脆弱的模樣,滿臉譏誚。
離了他,薑晚什麼都不是。
薑晚身子又是重重一顫,抬眼看著這間裝飾精美的房子,原以為自己憑實力撿得漏,不想竟是因為他。
是了。
厲衍川是她的牢籠,他給予的一切都是讓她如今心肝俱碎的緣由。
要逃。
厲衍川發現,她臉色又變了。
又是那種,讓人心驚的冷漠。
他突兀的煩躁,吐出一大口霧氣。
"你有什麼不滿,嗯"厲衍川嗓音格外嘶啞,被煙燻火燎了似的掙紮,"當厲太太,風光無限的日子,你怎麼就那麼多不滿意"
風光
她想起三年來被人瞧不起的委屈,厲太太所受到的尊重,都是她一點點累積而來。
費了多少功夫啊。
他一句風光無限,是她三年苦苦煎熬來的!
厲衍川觀察著她的神色,頓了頓,終於撚熄了菸蒂。
"今天的事,柔柔也已經答應了,道個歉就行……你媽媽也會放過你。"
"哈哈!"
薑晚當真笑出了聲,隻是那一抹笑,染了眼淚。
"新聞都傳出去了,她有一點放過我的意思嗎厲衍川,沒有人會放過我!誰也不會!"
"你不走,我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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