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星武你不知道他是薑晚的人,沒有受益他會做這些也許是她指使的,誰說的清。"
他說完,撚熄菸蒂徑直起身往外走。
哈!
林香盼都氣笑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咒罵。
"你牛叉!等晚晚洗脫嫌疑,我給她找最好的律師,跟你打離婚官司!你這種人,晚晚當初就是瞎了眼才救你!"
"隨便。"厲衍川不與林香盼計較。
他心中清楚,被泥石流掩埋的十幾個小時裡,拚命救了他,救援隊趕來守在他身邊幾乎虛弱到暈厥的人,是夏柔。
"先生,你說這事兒到底與夫人有關嗎"小王跟在他身後問,厲衍川情緒複雜地站在窗前,眉宇擰起,思忖了很久,繼而勾開唇自嘲地笑了笑。
"誰知道呢。"
……
薑晚在警察局裡呆了很久。
誰來問,她都沒有認過。
"厲先生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不會乾涉,更不會出面。"
她雙手抱胸坐在角落,周圍很冷,很黑,像極了三年前,暴風雨下滾落的泥石流遮天蔽日。
那時薑晚也是這樣一個人從黑暗裡醒來,腿受了傷,隻能絕望等待死亡降臨,直到發現厲衍川被壓在她附近。
好多碎石,扒了好久好久,扒到滿手都是血,可在厲衍川的臉露出來時,薑晚看到他還有呼吸。
她摟著他,幫他控製體溫,試圖一遍遍喚醒他……十幾個小時,他們一起熬了下來。
這麼多年來薑晚始終覺得,救厲衍川,也是救自己。
直到今天,他親手,把她送到了拘留所裡。
昏昏沉沉熬到第二天清晨,陽光照進來,灰濛濛的屋子裡,才多了一抹生氣。
有人過來,遞給她手機。
"薑晚,要出來嗎"她聽到了裡面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她心口微微窒了一下。
"厲總,不必你好心。"
"怎麼,等著旁人撈你等誰呢,陳軒你先不說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你們倆到了哪一步,他為你名聲都不要了。"
白天那場鬨劇,不知怎的被人放在網上宣揚起來,薑晚和陳軒親挨著的照片傳了出去,謠言愈演愈烈。
厲衍川看著更心煩。
薑晚澀然笑了一聲,"你和夏柔到哪一步,我就哪一步。厲衍川,這樣才公平。"
厲衍川眼神冷了下去。
她那樣的不識好歹。
連夜催人去調查符星武,整夜未眠操心著她在裡頭,想著不管她有沒有參與指使,一早便就要放她出來,可薑晚倒好,跟吃了槍藥似的。
"看來,你是不需要我。"厲衍川嗤了一聲,手指扣在桌面敲擊了幾下,眉目晦暗如淵,"你需要的"
薑晚看見有人打開了門,讓她簽字離開。
她木然走出去,看著格外刺眼的陽光,聲音輕而堅定地回覆。
"再不。"
"嘟嘟嘟"的聲音響起,厲衍川放下電話,黑眸逐漸染上微怒,想到薑晚昨天犯倔又僵硬挺直的身影。
他招手叫了人進來。
"跟何校長打個招呼……就說,我的意思。"
"阿那夫人,會很難過的冤枉了她還……"
"照做。"厲衍川嗓音很冷。
她不是倔麼不是說,再不需要他麼
厲衍川突然很期待,她打碎了骨頭,過來求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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