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與他同處一室的每一刻,她都覺得度日如年!
幸好。
下一刻,手機裡彈出來電話。
"盼盼,我無罪釋放了,你在哪"
"你出來了"林香盼驚呼一聲,有些不敢置信。
她高興不已。
拿了自己的衣服就走,根本顧不上一旁的夏澤安。
隻在掛斷電話後,突兀地被人叫住,才驀地停下。
"林小姐,等等。"
"還有什麼事我們兩清,不行嗎。我都不計較了……"林香盼知道自己告不了他,她甚至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隻要那層膜沒破,不管夏澤安對她做了什麼,大抵都查不出來。
而這個男人,她惹不起。
她寧願相信他不缺女人,所以瞧不上自己,什麼也沒做。
可此刻,夏澤安眉目深邃,似笑非笑看著她時,林香盼仍舊整個人都心驚肉跳。
"我隻是好奇,你就那麼想要自由"
"當然!難道被束縛在豪門深宅裡,你覺得開心"
"還行。"畢竟夏家也算不上什麼豪門,他父親當年追上了林氏集團早年旁支出來的林美芳,允了他接手生意,這才有今天的夏家。
比起傳承許多年的林氏,他們不過是小門小戶。
"那是你樂意,並不是我的宿命。"
"那成嘉行呢那個連真藥假藥都分不清的人,他是你的宿命"
林香盼聽出了他話語裡的譏諷。
她梗著脖子點頭,"是又怎麼樣"
"嗬,一個‘罪犯’"
"他已經被放出來了!無罪釋放!"林香盼有些生氣,"沒有判刑,哪來的案底,夏大少可不要血口噴人。何況這件事,你沒出力,也沒資格在這裡冷嘲熱諷。"
她知道是晚晚那邊說服了厲衍川。
一想到晚晚可能為此去求了厲衍川,不知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她內心就愧疚無比。
"總之,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夏大少您是海城新貴,是要做人上人的,沒必要和我這種平民有過多接觸,我配不上你,也希望,不要再有牽扯。"
林香盼不想承認,她怕極了和這人打交道。
實在是心思深沉,讓人摸不準他在想什麼。
至此,夏澤安也隻是低低發笑,長指扣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了敲,低聲問。
"你們當真,情比金堅"
"……當然!"
她管不了那麼多。
哪怕自覺與成嘉行相處時日還不久,感情未必到那麼深的地步,卻也仍舊要點頭。
仔細收好了衣服,她匆匆離開,再不去管夏澤安說的話。
身後。
夏澤安眼神越發濃鬱,幾乎是寸步不移地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而後唇角的那抹笑容一點點的減退,直到徹底消失。
"李焱。"
他按了電話叫助理進來。
側身靠在桌前,有些恍惚,"汪姐那邊,再打個招呼。不惜代價,她付出的所有價值,我全部買單,讓她放手去玩。"
"是。"李焱點頭離開。
他清晰望見了夏總臉上濃鬱可怕的情緒。
那是許久不曾見到的陰鷙可怖。
那位林小姐,怕是還不知道她已成他籠中鳥,無論如何掙紮,都不可能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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