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脾氣好"厲衍川輕嗤,笑她不知天高地厚,"以後你就知道了。"
薑晚並不生氣。
她乖順的"哦"了一聲,便徑直跟在厲衍川身後。
兩人面對面坐著吃東西。
這幾日,老太太都特意去出差一陣子,不想打擾他們。
她吃著早餐,心裡頭總還忍不住胡思亂想。
厲衍川說以後。
他們,會有以後的吧
……
後來很久很久,薑晚午夜夢迴時,都還會想起來新婚的那半個月時間。
老太太特意給厲衍川休的婚假,不讓他來公司,隻叮囑他每日陪著薑晚,在家待著也好,出去玩也行,總歸是要與她一直在一起。
她想他們倆好好培養感情。
薑晚覺著,感情什麼的有沒有培養出來不好說,但某些方面,的確是越發的有默契。
夜裡洗了澡出來,厲衍川光著身子便已經到她身邊。
站在床邊,單手拉著她。
他居高臨下。
"你、你好歹穿上褲子再出來。"
薑晚知道,距離新婚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夜裡兩人睡在一起,她時常能感覺到男人的變化。
如今,已是他的極限。
"穿什麼,待會還得脫。"厲衍川啞著嗓音,身軀卻一點點往她身上貼靠過去,上半身壓下,讓兩人之間逐漸變得沒有縫隙。
她的手還抵在男人胸膛。
隔開了那兩厘米手掌的厚度,薑晚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灼灼溫度。
手心都要被燙著。
"怎麼了,不想"厲衍川挑眉,長指落在她臉頰一側,緩緩摩挲而過,薄薄的繭子蹭過她細膩的皮膚、下巴,耳後,最後落在白皙的頸上。
有些細微的戰栗。
薑晚躲也躲不開,伸手試圖卻阻止他,下一刻,男人卻直接壓了過來。
唇落在她耳畔,嗓音嘶啞,很沉很沉地問。
"今天還疼嗎"
"……沒。"
倒是……不疼了的。
可薑晚臉紅。
她的手被厲衍川按住,圈在了他勁瘦的腰肢上。
閉著眼,耳邊還聽到了男人沉沉的低笑聲。
隔著些距離,呼吸蔓過鼻尖……
"不看我麼"
"薑晚,睜開眼……"
她哪裡敢。
隻圈著他,任由他親吻。
明明也隻是親吻,可氣氛卻已經曖昧得不像樣。
他那樣溫柔,讓薑晚有一種,嫁給了摯愛,被細細嗬護的錯覺……
……
也的確是錯覺。
明明前一個夜晚,兩人還氣喘籲籲地擁在一起,身軀貼合在一塊,彼此之間心靈交融。
可隻不過隔開一天時間。
距離新婚,也不過半月。
厲衍川本是陪著她去逛街,大肆掃蕩著衣服首飾。
他一路牽著她,十指緊扣,望著她的黑眸熠熠,分明是真心的憐愛。
可偏偏。
他們在商場遇到了林美芳。
薑晚對這個生理上的母親,並沒有太多好感。
她清楚記得相認那天,被她哭著喊著趕出去,說不要認她這個女兒的話。
"厲衍川,我們走吧。"
"……好。"
他近來總是依她。
還緊了緊她的手讓她安心。
薑晚越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正確,厲衍川本就是一個極有責任心的人,他不允許父母的鬨劇再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娶了她之後,哪怕隻是出於責任,也會待她好。
偏偏,林美芳叫住了他們。
"薑晚你們倆怎麼還有心思出來逛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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