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給她希望,又狠狠將她甩開!
他在報複她的不告而别還是……恨她當初絕情。
可笑這樣簡單粗暴的手段,她竟都信了
"薑晚,你簡直就是個蠢貨!"
薑晚重重將手裡的筆甩了出去,卻是立刻擦掉了那滴淚,迅速離開辦公室。
她沒有時間難過。
董事會上,好友幫她爭取良多才有今天,如今萬眾矚目之下被厲衍川放了鴿子,若是不能補救,不但是她,還會連累其他人……
她驅車離開停車場,還能輕易笑著打了個電話出去。
"錢總,方便一起吃個飯嗎對,上次說的合作……我想,我們有談的機會"
……
錢立日常在夜宴。
他夜夜燈紅酒綠,清醒的時間極少。
薑晚尋過來時哪怕才下午,錢立也已經左擁右抱著,在包廂裡玩鬨起來。
"薑小姐!您這急急忙忙地找我,是怎麼回事"
"哎呀,怎麼上來就喝酒,我這人……不勸女人酒!"錢立嘴上說著,卻主動幫薑晚重新開上一瓶。
她在這圈子混了三年,知道錢立這樣的人,要的是"尊重"。
薑晚自是要尊重他。
"約了錢總卻來遲了,我自罰三杯,希望錢總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的不是。"
說著,仰頭便直接將三杯酒灌了進去。
胃裡空空如也,酒液進入之後,又苦又澀。
可薑晚臉上的笑容更為嬌媚,陪著錢立又喝了三輪,哄著他心花怒放了,才終於步入正題。
"我還是想和錢總您合作,這是我重新擬定的合約,到時在銷售環節,我這邊可以讓利零點五個點……保管不會讓錢總您吃虧。"
錢立打著酒嗝,連看都沒看一眼,"生意跟誰做,都是一樣。能和薑小姐這樣的識趣的美人做,我自然開心。"
他喝了酒,一語雙關,習慣性地對女性總是不尊重。
薑晚臉色卻沒有分毫變化。
隻聽得錢立忽然來了一句,"可是厲總那邊……他不是要跟你合作麼你們……鬨翻啦"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她咬緊唇,低聲解釋。
總是不好再讓人誤會的。
她不受厲衍川庇護,甚至,反是仇敵。
……
錢立愣了愣,究竟給他腦子熏的反應遲鈍。
半晌才"哦"了一聲。
"也對……不然你怎麼還有心思跟我在這喝酒,他都快半死不活了。"
"什麼"
薑晚明顯一愣。
厲衍川半死不活
"他出了什麼事"錢立顧著喝酒,不理她。
薑晚卻突兀地站起來,眼神凜凜,一把搶了他的酒杯。
"說啊!"
她是真的心急,沒忍住脾性,催著半醉的錢立回答。
後者醉醺醺的,迷糊了一陣才想起來。
"好像、好像是晚上開車撞橋墩上,受傷住院了。嗝!怎麼你竟然不知道嗎"
"我……"薑晚驚愕到說不出話來。
她的確不知道。
從那天晚上到現在,那麼長的時間她拚命也聯絡不上厲衍川。
她以為他故意放鴿子,拿她開涮——
如果是醫院住院昏迷導致失聯的話,那……
薑晚心裡莫名欣喜!
她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不擔心他,反而因為厲衍川出車禍而覺得高興。
至少這一次,他也許真的不是故意的。
也許,他不曾騙她。
也並不是不相信她說的話不願認山山。
薑晚心中急切,追問道,"他人在哪"
"臨川醫院吧……那附近出的車禍直接被拉過去了……"
"哎這就走了"
"切,沒點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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