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晚沉默地過了一週多時間,直到老太太出院。
"下一位。"她平靜地在門診坐診,按鈴後看見名字,愣了一下。
"薄亞南"
"昂。複查。"他頭頂黃色的毛有些飄逸,臉色卻尷尬。
薑晚才想起來,夏園生日那天,他和自己一起被夏柔關在休息室,中了藥不說,還捱了自己打。
心中歉疚,她語氣放緩了些,"所以,什麼問題"
"我有點,沒反應了。"薄亞南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是不是上次的藥物副作用導致的"
"也不一定……"薑晚給他開了檢查,"看報告,並沒有生理性的問題。也許,是心理性的。"
"啊"
薑晚想起來,外面都傳薄大少性取向有些問題,便委婉解釋,"也許,隻是因為你沒遇到真正喜歡的人。薄亞南,性和愛,本身也分不開的。如果不愛的話,很難接受對方。"
薄亞南挑眉,靠在椅子上,似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可忽的,卻對著薑晚問,"那你呢聽說你和厲衍川分居了,他那種狗,難道就忍得住不去找你"
薑晚臉色微白,"工作期間,勿談私事。"
"奧!私事"薄亞南輕嗤,一雙眼戲謔地望著她,讓薑晚鬨不明白他今天過來的意思,不像是為了看病,倒更像是故意惹她難堪似的。
他嗓音清晰地提醒。
"老太太今天出院,大家都去探望。我可聽說,夏柔轟轟烈烈搞了個洗塵宴。你不露面"
"你不去,那厲太太可要換人嘍。"
薑晚面無表情,迅速給他開了一瓶藥。
"出去繳費,拿藥。"
"你不說沒問題麼,開的啥藥。"
"枸櫞酸西地那非。"
薄亞南聽不清,走出去的時候還重複了一遍,忽地聽到周圍的人低笑。
他很快反應過來。
這特麼不就是偉哥
靠。
……
薑晚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老實說,她不想知道夏柔做了什麼。
可忽然間,林香盼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伴隨著一道熟悉的尖叫。
"阿阿阿!氣死我了。這可是老太太的洗塵宴,厲衍川是窮困潦倒,厲氏集團是倒閉了嗎他請不來一個操辦人"
"這條狗,讓夏柔在那充當女主人!我靠不是她怎麼配啊"
"女主人。"薑晚說話的聲音顫了顫,心口莫名澀然,"他們已經到這一步了嗎,真是……恭喜。"
"要真到了那一步,他乾乾淨淨跟你離了我還敬他是條好漢!可是,是夏柔自己女主人的做派,厲衍川什麼都沒說!"
林香盼氣憤不已。
她嘴毒,罵了一路不肯停,總歸薑晚也下了班,便聽著她罵,彷彿是自己的嘴替似的。
"啊!出事了!我天——"突然間,林香盼尖叫一聲,那邊隱約有些混亂的聲音傳出來,緊接著便是林香盼忍不住的笑聲。
"哈哈哈哈!夏柔自詡為厲家的女主人……她向來覺著自己哪哪都比你強,以前裝柔弱裝久了,卻還自信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出身,懂規矩有教養,更有品位。可她今天……哈哈哈。"
"晚晚,你真應該來看這場好戲!"
薑晚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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