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事,也要被一個外人來置喙"
他餘光掃過,眼神冷冽至極!
厲衍川心裡極不舒服。
什麼時候他不愛薑晚的事,是個人都知道了
"外人我明明是——"
"行了!"
唐瑜還想說什麼,卻被薄亞南直接打斷。
他不想她繼續鬨騰下去徹底惹怒厲衍川,真毀了一場好端端的生日宴。
所有人隻能看著厲衍川把薑晚帶進了洗手間,鎖上門那一刻,隱約可見他毫無溫度的眸。
如利刃一般掃過,淩厲、尖銳。
所有人都清楚,厲衍川是真動了怒,他們幾乎是立刻散開,明智選擇作壁上觀。
……
獨獨薑晚躲也躲不開。
她站在洗手檯前安靜收拾自己。
酒液泛黃,臉能洗乾淨,可月白色的這件旗袍,卻徹底印下了汙漬。
隔著鏡子。
男人幽暗的眸光始終落在她臉上,深沉、複雜,藏著幾乎看不清的情緒。
厲衍川頎長的身形佇在那,無形中便讓空氣都籠罩著一抹壓力。
薑晚覺得不舒服。
"我收拾好了。"
她想走。
隻一瞬,便被厲衍川伸出手抓了回去。
俯身,將人困在他和洗手檯之間,男人黑眸落下,細緻地將她上下掃過,直到看見側臉頸項處,被唐瑜劃出的手指印。
"疼嗎"他嗓音嘶啞至極,如同含了一塊砂礫在喉嚨裡。
頭一次,厲衍川發現自己叢生出那些晦澀不明的情緒,密密麻麻湧動出來,將他整個人吞沒的東西……
原來是心疼。
他垂眸,看見了薑晚傷口上滲出的細微豔紅。
"出血了。"
男人嗓音嘶啞,試圖去碰。
薑晚别開臉,輕易躲開。
她搖了搖頭,下意識摸了一下,"沒事。"
"隻是一點小衝突而已,回去消個毒,換身衣服就是了。你鬆手。"
兩人單獨相處,這樣的空間裡,氣氛微妙,薑晚不想跟他久待。可厲衍川不願意放,反而欺身靠近。
"離了我,你不是要過的好麼怎的一出事,身邊卻沒人護著。"厲衍川喉嚨微澀,眼眸裡夾帶著一絲嗤笑,"怎麼,你的男朋友,沒空管你"
他一寸寸緊逼,灼熱的身軀,幾乎要壓在她身上了。
"放開!"
"厲衍川……你鬆手……"
薑晚被他弄的緊張。
她可以輕易把唐瑜甩過來的巴掌還回去,如今卻被厲衍川單手扣著,沒有半點掙紮的能力。
他壓著她挪動不休的腿,垂下眸落在她嬌嫩臉蛋上,神色複雜。
"懷著孕,讓你一個人來這種虎狼窩他真愛你"
說的什麼廢話
薑晚聽著煩,她和符星文雖是青梅竹馬,卻從未有過任何逾越的行為,自然不是厲衍川心裡想的那些東西!
她紅著眼,脫口而出!
"反正,比你愛就是了!"
"那你呢,你也愛他"
"不然呢!"薑晚順了他的意,胡亂回答。
她抓住了機會掙脫開手,急匆匆地從他胳膊底下鑽了出去。
卻不曾見到厲衍川瞳仁驟縮,暗流在其中湧動。
他渾身僵硬的如同受到刺激的小獸——
手握住了門把手,就在她鬆了一口氣時,身側卻驟然傳來一股力道——
她被男人直接按在了牆上,呼吸染下,幾乎是電光火石的三秒鐘之間,灼燙的唇便落了下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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