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林恩恩還是不相信,又或者是不敢相信,掙紮著就要去找沐宣。
薄心恪根本攔不住,也不敢用力,急得團團轉。
也就是這個時候,薄穆寒提著果籃走了過來,見林恩恩要下床,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了過去,單手把林恩恩撈回了病床上。
林恩恩還在掙紮著要下地,薄心恪看到薄穆寒來了之後,狠狠鬆了一口氣。
薄穆寒擰著眉頭盯著林恩恩道:"你不要命了嗎"說起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這樣凶林恩恩。
林恩恩有片刻的怔愣,看向薄穆寒,眼底沒什麼情緒。
薄穆寒歎了口氣,軟下聲音說:"我知道你現在很急,但是沐宣已經在重症監護室了。我找了最好的醫生,相信我好嗎"
薄穆寒見林恩恩楞楞的沒有反應,於是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一切都放心交給我好嗎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蹲醫囑,好好養傷。"
見這副場面,薄心恪很識相的退出了病房,出來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上。
林恩恩的眼裡蓄滿了晶瑩,也隻有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釋放自己的情緒。她緊緊的抱著薄穆寒,像是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裡一樣。
林恩恩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害怕周圍人的離開,尤其是沐宣。
更害怕的是沐宣因為自己而離開!
她會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陰影,逃不出這個魔咒。
她會愧疚一輩子,終其一生走不出來,卻又不敢離開。畢竟她這條命是沐宣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來的,她沒有資格隨意處置。
林恩恩的接近一時間讓薄穆寒有些手足無措,或許兩人都沒有發現,一起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就已經把彼此當做是最信任的時候人了。
在最無助的時候,也是唯一的依靠。
林恩恩少有這樣卸下盔甲不設防的時候,大多數時候她總是表現得無懈可擊。或許這也是對內心柔弱的一種武裝吧。
薄穆寒輕輕拍了拍林恩恩的後背,動作並不太嫻熟,反而有幾分像是哄小孩一樣的滑稽。
"别難過,沐宣肯定也不想你這樣的。等你情緒穩定點了,我就陪你一起去看沐宣,好嗎"
陸早早用力的點了點頭,薄穆寒能夠感覺到她下巴戳在自己肩膀上的那種微微的痛感。
但香玉在懷,他捨不得撒手。
這或許就是痛並快樂著吧
林恩恩的情緒梳理的很快,沒一會兒就已經恢複過來。
一般擦著臉上的淚,一邊對薄穆寒很有禮貌的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衣服要不要換一件……"
薄穆寒微微挑了挑眉,"怎麼你流了鼻涕在上面"
林恩恩破涕為笑,乾脆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是啊,你肩膀上全是我的鼻涕了。"
薄穆寒也跟著笑,揉了揉林恩恩的腦袋,神色認真的道:"沒關係,我不嫌棄你。"
林恩恩一下子被薄穆寒的認真給說楞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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