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年眉頭微皺,並沒有說話,眼中也帶著幾分不讚同,不過林恩恩唇角的笑意卻全都是自信,讓他相信。
終究傅景年放開了她的手腕。
林恩恩看著傅母已經換好鞋子,她快步走了過去,換好鞋子立馬出去,看到傅母已經要上車,她當即開口,"伯母。"
傅母眉頭皺了皺,站在原地沒有動。
傅景年既然沒有追出來,她也可以和林恩恩說幾句話。
她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林恩恩。
林恩恩輕聲開口,"我們附近走走吧"
傅母沒說話,但意思已經默認。
兩個人一同向著院外走去。
這是一個高山别墅,周圍都是傅家的,兩個人繞著别墅的邊緣慢悠悠地走著。
傅母像是已經壓下了怒火沉聲說著,偏頭看向身邊的女人,"說吧,你要和我說什麼。"
林恩恩看了傅母一眼,又將目光落在前方,"傅景年的咳嗽,如果繼續延續下去,您知道結果是什麼嗎"
傅母心口一顫,一瞬間有了濃濃的不好預感。
她沒有說話,死死盯著林恩恩,等著林恩恩繼續說下去。
林恩恩扯了扯唇,"這輩子,他隻能坐在輪椅上,再也沒有起來的可能了。"
傅母面色大變,"胡說八道!我找的醫生就算是不如你,那也是頂尖的存在,他的藥怎麼可能害得我兒子半癱瘓!"
林恩恩轉眸看向眸光犀利的傅母,不為所動道:"傅景年的情況當時很特殊,我用了很多轉接的辦法混合在一起才將他救過來的,為什麼沒有人敢動他的腿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一步,就算是這麼想了,也不敢,因為一個不小心可能就廢了,你找來的醫生,隻能看到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知道我前期治療的情況,甚至都沒有用心去瞭解,隻當成一個普通的修養恢複,您覺得,他會不會開錯藥"
當時治療的時候,她用了很多的辦法才保住了傅景年的這雙腿。
傅母的面色變得更難看了,可她卻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她不懂,林恩恩沒和她說得太詳細,也是因為她不是專業的人,說那麼多也沒有用。
可現在,她因為林恩恩的這話,而弄得不太敢賭了。
林恩恩神色平靜地開口,"我知道,您愛子心切,您很關切她,所以我不會坑他的,不會真的和他走到一起,您怕的,不就是這個嗎。"
"我怕的不僅是這個!我更怕的是他隻喜歡你!我兒子這麼多年來,雖然被人傳得風流成性,可我最清楚,他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有接觸,除了你!"
傅景年這一點很像他的父親,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那這輩子就是無悔!
當初她一走那麼多年,她的丈夫都全力支援,甚至不找任何一個人,放她去拚搏,傅景年現在對林恩恩有心思,她都不知道已經到了哪一步,如果真的愛得根深蒂固,那就是對她兒子最大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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