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這個不公的世道,怪這個世界上那麼多有錢人,偏偏她是窮人。
怪她閨蜜讓她見識了有錢人的世界,而她卻又永遠無法過上那樣的生活。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
最後隻聽哢嚓一聲,虛榮鬼徹底化成一縷黑到極致的煞氣,被魂葫吸收了。
季常搖搖頭:"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偏激的虛榮恰恰映襯了自卑到極點的內心。
粟寶晃了晃魂葫,說道:"師父父,我感覺魂葫裡好像有水哎。"
以前她感覺魂葫是空的。
現在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
季常打了個哈欠:"對啊,魂葫麼。就是這樣的。"
裝滿即圓滿!
話說……
季常眯了眯眼,問道:"小書包,你那隻呱噪的鸚鵡呢"
下午在小樹林裡嘎嘎的,現在卻出奇的安靜。
粟寶轉頭張望,發現鸚鵡站在一棵荔枝木下,蜷縮著一隻腿、腦袋搭在翅膀裡睡覺。
"咦,小五,你怎麼跑到裡面睡覺去了。"
平時它不最喜歡趴在鐵桿門上,各種嘎嘎嘎的搗亂嘛!
小五似乎被驚醒,歪了歪頭,用它那雙卡姿蘭綠豆眼看著粟寶。
季常飄到一邊,盯著鸚鵡:"這綠得發光的鳥,今天怎麼不唱歌了"
鸚鵡歪頭,忽然翅膀撲騰,嘎嘎唱起來!
"my name is 琪琪,琪琪琪琪琪琪,my name si ……"
鸚鵡把兩個翅膀微微張開,小腦袋跟街舞似的轉圈。
一邊唱一邊左搖右擺,有點像精分鸚鵡。
季常:"……"
這時候翠綠色的鸚鵡忽然撲騰著翅膀,嘎嘎大叫:"咬人了咬人了!"
隻見老烏龜正狠狠咬著它尾巴的羽毛,叼著不鬆口。
粟寶:"呃。"
蘇何問:"……"
粟寶扯住小五的羽毛,低聲道:"烏龜爺爺,快放開小五。"
蘇何問嗤笑一聲:"它能聽懂你的話才怪了。"
烏龜有一種特性,就是咬到東西之後絕不會輕易鬆嘴。
然而下一秒,卻見烏龜鬆開了小五的羽毛。
它張著嘴把腦袋甩了幾下,彷彿都能聽到呸呸呸的聲音。
蘇何問:這都行
這時候,蘇老夫人在外面敲了敲門,喊粟寶下去吃夜宵了。
粟寶應了一聲,開開心心的往外跑。
剛剛打了女鬼一頓,她肚子好餓啊!
好像這個比減肥運動好使哎!
蘇何問亦步亦趨,坐在餐桌邊,一邊喝水一邊看粟寶吃。
她怎麼什麼都吃得那麼香
終於,在吃掉小半碗米飯,小半碗雞湯,一個鹵豬蹄、一碗芙蓉蛋、一個小饅頭……之後!
粟寶吃不動了。
蘇老夫人道:"多吃點呀!你瞧瞧你就吃一點,半夜餓了怎麼辦"
有一種餓叫外婆覺得你餓……
粟寶摸著自己的脖子,說道:"外婆,粟寶真吃飽!你看食物都填到這裡來了。"
看蘇老夫人還要說什麼。
視線看向一旁的高湯娃娃菜。
粟寶立刻站起來,跑得飛快。
"外婆我不吃啦!"
小傢夥現在有點調皮了,跑上樓後還要回過頭來做一個鬼臉。
季常道:"粟寶,明天得找個藉口讓國際小學把足球場挖了……"
粟寶點頭:"好的師父,我記住了。"
她推開房間門。
季常忽然說道:"等等,來了新鬼"
與此同時,粟寶正好把房門打開了。
當看到眼前的一幕,粟寶隻覺得寒毛一炸,差點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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