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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顏斜眼一睨:"就你現在這樣,你確定是你保護我"
謝宴白姿態淡然地頷首:"確信,公主可要試試"
許星顏握拳,又鬆開:"行,你真行啊謝宴白,監視我是吧"
謝宴白眼含笑意:"不敢。"
許星顏看著面前病弱公子模樣的人,有火發不出。
萬佛寺山路雖不算顛簸,到底不適合重傷未愈的人。
再者,帶著謝宴白,她如何單獨去找萬佛寺主持問話。
許星顏上了馬車,一臉悻悻地道:"去近月樓喝茶!"
謝宴白又若有所思道:"公主當真是把盛京這吃喝玩樂之所打聽得清楚。"
許星顏心一提,隨即又變得無所顧忌。
反正謝宴白曾經對她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瞭解她。
就算以為她是許星顏也無妨,以她現在的身份,隻要她咬死不鬆口,無人能奈何她。
盛京吃喝玩樂紈絝子多如牛毛,此刻的近月樓竟然沒有包廂。
這兩人一個王爺,一個不便露臉,更不可能坐在大廳。
許星顏眼眸一瞥旁邊的謝宴白:"你作為一個王爺,在近月樓竟然沒有常年預留的包廂。"
她記得之前明明是有的。
謝宴白麪色不改,淡定自若:"沒有,我甚少踏足這些地方。"
許星顏以舌抵頰,隻覺得手越發癢。
"王爺,撒謊可不是君子所為"
謝宴白還不知死活的湊上前:"你怎知我撒謊,你以前又不認識我"
以前確實是有,但在許星顏離去後,他也真的再沒來過這地方。
觀察著許星顏極力壓抑火氣的表情,他隻覺得十分有趣。
突然,不知哪家沒長眼的蠢貨少爺對著近月樓彈琴的姑娘調笑道:"這小模樣倒是不錯,不如跟少爺我回家當個姨娘,也不用再乾這人前賣笑的活!"
台上的小姑娘大抵剛出來沒多久,有些無措。
許星顏蹙眉望去,這麼久了,盛京城唯獨這點沒變。
便是這無處不在,無所事事,每天領著一群狗奴才欺男霸女的碎嘴子紈絝沒斷過。
她火蹭的便冒了出來。
許星顏陰陽怪氣道:"給人賣笑,總比回去伺候狗強。"
"哪個賤……"那蠢貨少爺一扭頭,看見許星顏身後眼神冷凝如冰的謝宴白,聲音立時嚥了下去。
謝宴白這張臉,盛京誰人不識。
那男子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帶著仆從灰溜溜離去。
謝宴白麪無表情瞥了眼那人離開的方向,對著身後侍衛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隊末一個侍衛悄無聲息離開。
台上小姑娘對著許星顏感激一笑。
許星顏略一頷首,又轉頭對謝宴白興致缺缺道:"既然沒位置,那便回去吧!"
謝宴白看著那雙懶散又漂亮的眸子,突然思緒飛遠。
如果他能認識最早的許星顏,會不會就是這般模樣性格
以前隻聽皇兄說,許嚴家中有一妹妹性子極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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