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三修抬起頭來,用俞輝這輩子都沒有聽見過的死氣沉沉語氣道:
"你要想死,就自己去死,上吊也好,跳河也好。不要帶上全家!"
""俞輝不解。
副駕駛座上的宗師,李子明說道:"犯在陳萬裡手裡的頂級世家,被毀家滅族的可不止一個。
遠了不說,魔都的薑家,全家死絕。
帝都的李家,劉家,可都不比俞家弱,也都是樹倒猢猻散……"
"啊……"俞輝滿臉震撼,哪怕他在歐洲巨多,但畢竟紈絝圈子裡,這些大夏頂級世家豪門,還是知道的。
俞三修沒有再理會兒子,隻是讓司機把他送了回去,自己匆匆去了老宅。
老宅之中,天佑生正在品茗。
看到俞三修匆匆而來,天佑生皺眉不悅道:"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我見到陳萬裡了!"俞三修恭敬道。
"哦"天佑生抬起頭,眼中精芒一閃。
"他要去月心島。已經拿到了邀請函。"俞三修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知道了。看來比計劃還要順利一些!"天佑生笑了一聲。
俞三修點頭:"原本想通過給賈正初施壓,把陳萬裡騙過來。沒想到他自投羅網!"
"好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天佑生抬了抬手。
"那,那賈正初……"
"你愛怎麼怎麼!反正陳萬裡是不可能活著從月心島回來的!"
"是!"
俞三修走出老宅時,臉色狠厲。
他俞三修,這輩子隻跪過天隱宗,宗門為大,延續千年,跪就跪了!
可陳萬裡,你算個什麼東西!
回到車上,俞三修陰沉著臉說道:"我要賈正初在海省一事無成,步履維艱。
還有陳萬裡在海省的產業,都給我打出去。總要讓某些人知道,海省,姓俞,現在,以後都是……"
……
第二天一大早,陳萬裡就跟著兩位美女到了港口。
"昨天多虧了你,都沒來得及道謝,你就走了!"蘇莞笑吟吟的跟陳萬裡道謝道。
"嗐,我就是訛一張邀請函,也不算是幫你!"
陳萬裡倒是光棍,一點包袱都沒有,聳肩一笑。
蘇莞抿了抿嘴,眼中閃過些複雜。
都說陳萬裡風流多情,女人無數。
但是,這種換個人,一定會在美女面前邀功,吹噓幾句自己威風的機會,陳萬裡卻是毫不在意。
或許自己在陳萬裡面前,並不算美女吧
蘇莞低下頭,看向自己放在輪椅腳踏上的雙腿,沒有再說話。
楊宛月像是看透了蘇莞的想法,别看她大多數時候都像個少女一樣,但在娛樂圈的染缸裡,哪有什麼純真無知少女。
她莫名想起上次,陳萬裡摸錯了床,狼狽逃竄的樣子,不由笑出了聲。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走著路都能笑出聲兒!"陳萬裡失笑道。
"嗯。想起昨兒看的一個段子,說男人晚上摸錯了床,將錯就錯是禽獸!拔腿就跑,是禽獸不如。陳大師是哪種啊"
"……"陳萬裡嘴角抽搐,去你妹的段子!
"蘇莞,你說陳大師是哪種"
"禽獸禽獸不如嘻嘻,我猜陳大師,禽獸不如!不然某些人,也不會問這種問題!"
"啊……臭莞胡說八道!"
"……"
陳萬裡想給二女唱一首歌,聽我說,謝謝你……
老子一個人見人怕的半步超凡,在你倆口中就是這
三人說笑著,到了港口。
卻再一次見到了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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