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娟也是在一旁幸災樂禍,連連笑道:你死定了,這次誰都救不了你!居然敢在華國,對樸少用槍!
囉嗦你媽呢,給老子跪下!齊等閒眉頭一挑,看向朱娟,冷聲說道。
對這個跳梁小醜,他是早就厭煩了,還在一旁叨逼叨,真是想放過她都難。
朱娟被槍口一指,臉色立刻變了,道:你敢開槍打我
齊等閒用槍口甩了甩躺在地上的保鏢,問道:你要不要問問他,看我敢不敢
朱娟嘴角一抽,不敢說話了。
讓你跪下,聽不懂人話嗎齊等閒皺眉道。
看到齊等閒似乎真有開槍的架勢,朱娟再也忍受不住了,吧唧一聲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還嗷嗷大哭道:樸少,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
樸星善撥打著電話,冷笑道:朱行長,你放心就是了,我正在給省首先生楊令光發資訊,他一會兒就會過來了!
朱娟對著齊等閒就叫囂道:省首先生要來了,你還敢怎麼樣!
齊等閒對著徐傲雪撇了撇嘴,道:你不是要上去大嘴巴子抽她嗎趕緊的。
徐傲雪愣了愣,本以為齊等閒會用背景權勢壓服朱娟,哪裡想到,竟然用了個這麼簡單粗暴的辦法,直接拿著槍逼人家下跪……
不過,這都是殊途同歸,反正朱娟現在是跳不起來了。
徐傲雪當然不是那種不記仇的人,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把齊等閒恨得這麼咬牙切齒了。
於是,她一彎腰,隨手從鞋櫃裡抽出了一隻平底鞋來,走到朱娟的面前。
徐傲雪,你你你……你乾什麼你要是敢動我,我告訴你……朱娟語無倫次地警告了起來。
徐傲雪說得沒錯,鳳凰落架了那也終究是鳳凰。
所以,她沒等朱娟把話給說完,掄起手裡的平底鞋就往朱娟的臉上抽!
左抽,右抽!再左抽,再右抽!
徐傲雪像打乒乓球一樣,正反手來去自如,鞋底抽得朱娟的面龐劈啪作響,沒多大會兒,槽牙吐了出來,血液噴了出來。
徐傲雪依舊面無表情地抽著,自己默默數著,抽了足足二十下,不多也不少,停了下來。
我說了,要還你二十下,那就一定要還你二十下!徐傲雪冷笑著說道。
朱娟已經被抽得幾乎人事不省,腦子嗡嗡的,估計是腦震盪了,畢竟,那平底鞋就算再軟乎,抽著也肯定比巴掌要疼得多。
朱娟癱軟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裡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乾嘛要充當樸星善的急先鋒,來羞辱徐傲雪呢
徐傲雪隨手把已經被抽得有些變形的平底線扔給了店員,道:給我包起來,他付錢!
說話間,她伸手指了指齊等閒,顯然是要讓他當這個冤大頭。
齊等閒當然也不會在乎這幾萬塊錢,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好好好,果然夠狂!樸星善看到朱娟被打成這個模樣,也是顏面無光,連連咬牙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警笛的聲音,嗚嗚啦啦一大片,然後,規模龐大的隊伍一下湧入了商城當中,直奔這家店鋪而來。
走在最前面的人,正是省首楊令光和他的秘書,兩人都是行色匆匆,顯然,有人在用槍攻擊樸星善這件事情,他們非常重視。
樸星善冷笑道:我不用讓自己國家的人出手,我讓你們國家的人整死你!
齊等閒微笑道:好啊,我拭目以待,今天你要整不死我,我就整死你!
徐傲雪卻是撇了撇嘴,這牛逼吹得夠大。
樸星善畢竟是外賓,有上星財閥的背景,直接對他動手哪怕關係再硬,也背不住,畢竟,這是會帶來國際輿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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