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讓她是刺史夫人呢,也沒法子,這個明面上的虧,得吃。後來哪怕蘇容暗搓搓還回去,但也覺得憋屈,今兒雖倒黴,但也是還擊的機會。
轉眼,一行人來到跟前,打頭陣的自然是江雲英,她看清周顧的模樣,露出驚豔之色,倒沒失態,打量完人,挑眉看著蘇容,"我說蘇容,你今兒打扮的人模人樣的,這是在釣金龜婿"
蘇容:"……"
她很認真地說:"**姐,你說對了,這就是我的金龜婿,他是我自小訂婚的未婚夫,娃娃親那種,從沒換過,一直是他。"
周顧:"……"
江雲英換過兩個未婚夫,一個是三年前,那人看上蘇容,跑去退了她的親,一個是一年前,刺史夫人給她又訂了一門親事兒,剛訂下三個月,那家犯事兒了,她隻能又退了那家的親。
蘇容這樣一說,一下子紮到江雲英的心上,她瞬間冷了臉,一雙眸子如下刀子,"你一個太守府的小小庶女,妾生女,能釣到什麼金龜婿别也是個妾生的,賤種配賤種吧你得意個什麼勁兒"
蘇容:"……"
她是賤種倒也沒罵錯,庶女確實沒地位,被人瞧不上,但周顧可不是啊。
她想說,姐姐,你今天開大了。
果然,不等她再罵回去,周顧沉了一張臉,怒喝,"放肆!"
他瞬間刀劍出鞘,架在了江雲英的脖子上,整個人從內到外散發著冷意,人如寶劍一般,鋒利至極,"有膽子,把你剛剛的話,再跟小爺說一遍"
江雲英一下子被驚住,花容失色,臉色煞白,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你、你……"
她大約從沒見過,一句話,就惹人對她拔劍的,鋒利的劍刃,刺的她皮膚疼,隻要他劍往前推一寸,她就能血濺三尺。
與江雲英同行的兩男兩女這時也驚了,那兩女同樣白了臉,兩男倒是鎮定,其中一人立即開口:"這位仁兄,有話好好說,先放下利器。"
周顧冷哼,"小爺要殺一個侮辱小爺的人,就算是江州刺史的女兒,也是殺得。你幾個膽子,敢冒犯小爺"
江雲英心裡懼怕極了,一雙眼睛露出驚恐之色,但她連抖都不敢抖。
那開口解圍的男子一驚,沒想到周顧連江州刺史都不怕,那他的身份,可見不一般,他立即報出自己的身份,"在下是南平侯府寧池,江妹妹不知仁兄身份,多有得罪,請仁兄大人不記小人過。"
"南平侯世子"周顧給了這人一個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冷笑,"怎麼你要以身份施壓於我"
"不敢!"寧池見周顧架在江雲英脖頸上的劍紋絲不動,心中更驚,這人連南平侯府都不買賬,怕是真身份極高。
他轉向蘇容,曲線救國,"蘇七小姐,女兒家口舌,雖言語不當,但也罪不至死,還請蘇七小姐說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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