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眉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可她又很是不解:"易慎之那邊又是怎麼回事他還用他的手機給我發資訊了,說江敬寒已經被他給灌醉了。"
雲箏猜測道:"說不定被灌醉的人是易慎之,然後他解開了易慎之的手機,冒充易慎之給你發的資訊"
周眉真是哭笑不得:"江敬寒拐彎抹角地弄這麼一出,有意思嗎他要不然就别跟易慎之出差去,直接說要見你就是了。"
這一幕幕堪位元工了。
以及周眉瞬間也就想到了,她這車子又是出故障又是被人剮蹭的,隻怕也是江敬寒的手筆,故意將她耽誤在路上,好讓她接不到雲箏。
雲箏咬牙道:"江敬寒就是個神經病,别理他!"
正常人真的乾不出江敬寒這種事來,他就是個瘋子!
越來越瘋了。
雲箏話音剛落下呢,耳畔就傳來男人低沉的一聲:"喲,你罵起我來還真是毫不心軟啊。"
竟然是江敬寒的聲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下車站在了她身邊。
雲箏原本背過身來就是想要避開江敬寒,不讓他看見自己罵他的嘴型的,沒想到他竟然下車了。
雲箏一時間有些尷尬,不過她隨後便破罐子破摔了,他這樣算計她還有周眉他們,她有什麼不能罵的
她先是淡定跟電話裡的周眉道别:"周眉姐,你那邊先忙,不用牽掛我了。"
周眉也聽到了江敬寒的聲音,知道兩人可能要面對面了,於是也沒再說什麼,隻管掛了電話。
眼看著雲箏應該會由江敬寒接回來了,她也就不擔心雲箏的安危了,江敬寒雖說說話不好聽,但雲箏的安危他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
雲箏收起手機來冷笑著看向了面前的男人,幾個月不見,他憔悴清減了許多,然而這種清減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輪廓更深邃了,也更陰沉了。
雲箏心想,可别是離了個婚,讓他變成神經病了吧
不過她還是仰著俏臉懟他:"有些人做事陰暗又卑鄙,鬼鬼祟祟見不得人,還怕别人罵嗎"
她罵的毫不掩飾,最好能氣死他。
誰知江敬寒卻是勾唇一笑,懶洋洋迴應道:"你哪隻眼看到我玩陰謀詭計了"
雲箏氣得冷哼了一聲:"你有沒有玩弄心計,你自己心理清楚,老天也在看著呢。"
江敬寒沒說話,就那樣眸色沉沉地凝著她。
雲箏覺得渾身發毛,正要說些什麼呢,卻見他神經兮兮地湊近她低聲道:"老天確實在看著。"
老天有眼,看到了他這些年對她的癡戀與執著,所以讓他得到了她媽媽的支援與力挺。
隨著他的靠近,雲箏聞到了男人身上濃鬱的酒味,一聞就知道他喝了不少酒,看來易慎之說什麼把他灌醉這事是真的,兩人確實喝酒了,但最後被灌醉的可能是易慎之。
雲箏最近本就孕吐挺頻繁,此刻驟然聞到這樣濃鬱的酒味,胃裡一時間翻江倒海了起來,可她哪裡敢表現出什麼來,隻能死死壓住了心底的不舒服。
"不是順路捎我回去嗎走吧。"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她強忍著胃裡的不舒服這樣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毫不客氣地邁步上了他的車。
江敬寒倒是沒想到她會這樣主動且痛快地就上車了,瞥了一眼女孩子明顯清瘦了一圈的背影,示意司機上前將她的行李給放進了後備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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