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
男人沉著臉,風沁雅,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風沁雅面色一白。
我之所以對你有些情面,不過就是念在母親的囑托上,你當初,為什麼要拿走了綰之給我的信件。
風沁雅一慌,什麼他知道了
知道年少時,是陸綰之跟他在通訊,而不是自己。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風沁雅顫抖著,想要解釋,但是對上男人冷漠的雙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風玨說,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你如果想要留在北城隨你,如果想要去美國,也隨你。不過你的電話我以後不會接了,這是最後一次,我對你最後的心慈手軟,以後,風家,沒有你這個女兒。我也不再是你的哥哥。
哥——
見他要走,風沁雅大喊一聲,抓住了他的手。
風玨無情的抽開手,直接離開。
風沁雅雙腿殘疾,直接跌倒在地上。
她哭喊著,也隻有護士跑進來扶著她。
半個月後風沁雅出院。
有兩個人來接她,將她帶到了一個破敗的院子裡面,是那種棚戶區的小院子,長滿了雜草,沒有任何的傭人,屋子裡面一股子黴味。
院子的門被鎖上了她出不去,在這裡喊破喉嚨,都沒有人。
她過慣了大小姐奢侈的生活,沒有想到這次,風玨會徹底的放棄她。
而陸老爺子也走了,她在北城,徹底的孤立無援了。
她沒有想到,風玨竟然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為了陸綰之跟自己翻臉。
她不會讓陸綰之好過的。
風沁雅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則號碼,江少,你之前跟我說過,你睡了陸綰之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江旭自從出獄後,日子也不好過。
混跡於賭場之間。
他父親江達兩年前在非洲離開了,一場礦難。
他雖然手裡有些遺產,但是他花錢花慣了大手大腳,也賭的差不多了。
他恨極了陸家人。
要不是他們,自己能這麼慘嗎
風沁雅的這一通電話,將他的思緒拉回。
是啊,我睡了她,别說,陸家五小姐的滋味還真不錯呢,聽說她現在嫁給了風玨,風玨可是撿了我用完了的二手貨。
-
陸綰之在陸家住了三個月,看著女兒一天天長大,她的心也柔軟了起來。
家宴的時候,風玨來了幾次。
他們都彼此沉默。
風玨找她解釋過,那天風沁雅因為急性過敏,危及性命,他不得不過去。
陸綰之隻是笑,你跟她的事情,不用告訴我。
她又說,即使孩子跟你一樣姓風,但是骨子裡面是時嵐笙的血脈,你也隻能,這麼欺騙自己。
風玨提出來要帶她回家。
陸綰之說,這裡就是我的家。
她看著風玨的臉,自嘲的笑著,你得到的,隻有我跟你的一紙結婚證而已。
她在陸家居住了小半年。
還是跟風玨回到了家。
風玨說,她處理了風沁雅,以後不會再有人打擾他們,他說,他愛她。
不是愧疚,不是憐憫,是男女之間的愛。
他還說,不知道當初跟他通訊的的人是她。
一直以來,都被風沁雅霸占了。
再次提起當年的信件,陸綰之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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