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肩寬體闊較為年輕的副將,言語自豪而堅定:"我們國家當然不可能隻顧著普及武功,而忽略學堂文化課的教育!在我國甚至學費都比其他國家學費平均要低一點呢!就是為了更多孩子能上學!"
"哦"傅雨櫻很新奇的微微瞪大眼睛,"那難道說,你們文武隻能學一樣啟蒙"
"身為攝政王妃,你怎麼會問出這般沒有常識的問題!當然不可能是隻選擇一樣了!我們之中文武雙全也有!在我國曆史上,就曾經兩次出現文武狀元是同一人的情況!"
傅雨櫻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就奇怪了……"
"哪裡奇怪了"好幾個人已經皺起眉頭,不明所以。
傅雨櫻一臉天真的說著紮人的話:"因為剛剛大家的表現,好像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沒有上過學堂沒有受過教育的樣子,所以我還以為是龍武國的教育不到位呢,看樣子不是了,那就是因人而異了"
靜——
有那麼一瞬間,以傅雨櫻為中心的空間好像抽空了空氣一樣,安靜又窒息。
下一瞬間,剛剛參與的龍武國人全都紅了臉,有的人臉皮厚但耳朵也惱羞發紅,有的人甚至想原地消失,渾身不得勁。
臨海國官員忍著笑特别辛苦,突然感覺他們也沒比自己好。以為傳說中的廢物醜八怪,結果不僅沒在她那裡占任何嘴上之快,還被反擊的臉上掛不住。
鬱正山歎了口氣,隻能說這幾個人也是家裡橫貫了,算是一次教訓了。
宇文耀臉上難掩的笑意,他抬手繞過傅雨櫻後頸搭在她肩膀上:"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其實可以私底下問我,有的問題不方便這麼直接問出來。"
傅雨櫻配合的看向他:"是這樣嗎我看他們剛剛很自在,所以我以為在這裡不需要拘謹,有什麼說什麼就可以了。原來有些話直接說出來不好啊,我都不知道。"她轉頭看向站在對面的人,"抱歉啊,我好像跟你們學了錯誤的事情呢。"
這又一刀紮在他們的心窩上,讓他們更加有些站不住了。
偏偏人家一臉"無辜",不帶任何挑釁和惡意,讓他們想抓辮子都難,全是軟刺,但一伸手就會變硬,然後紮得他們一手血。
端著葡萄酒的宮女從右後方靠近,想要將酒水擺在固定的位置,結果身體一歪摔倒,手裡的葡萄酒壺高高拋了出去。
酒水在空中從壺裡灑了出來,這襲擊面積大,不少人躲開還是多少濺到一點。
而完全站在酒灑的中心的傅雨櫻,雖然被宇文耀拽過去,但桌椅阻礙了他們快速避開的空間,傅雨櫻身側從腰間到小腿的裙襬上全沾上了帶著顏色的葡萄酒。
雖然因為她衣服本就是紫色的看不太清楚,可是如今氣溫原因,衣服布料普遍偏薄,裙襬一塊已經完全濕透,濕透的地方還是很明顯。而且他們躲得力道大,導致她複雜端莊的髮型嚴重一晃,很明顯感覺根基略顯不穩。
要是一會宴會上頭飾掉落,或者頭髮亂了,那可真是出大醜了。
"你是怎麼做事的!"宇文耀看到傅雨櫻沒能完全躲過,耳後還有一小撮頭髮散下來了,臉色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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