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岑璽望著夏天清澈水潤的眸子,言語淡淡:"順便想起來的不是因為心有牽掛"
夏天翹著唇角笑了。
這隻狗子吃醋了!
夏天突然起了逗弄狗子的壞心思:"哎呀,還别說,天騏哥怎麼走了呀,我還想和天騏哥一起吃早飯呢,唉,好遺憾哦。"
顧岑璽舌尖抵了抵臉頰,修長漂亮的大手從她的肩膀,移到了她脆弱易折的脖頸上。
他捏著她纖細的脖子,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想和别的男人吃早飯"
夏天美眸彎彎,嬌唇微翹,看著顧岑璽舌尖抵臉頰的動作。
笑得開心。
小魔女今天要治治大魔王。
讓他也嘗一嘗抓心撓肝的滋味。
夏天看著顧岑璽說:"我覺得天騏哥真的很好啊,人正直,工作體面,還是個鐵飯碗,這多好的男朋友人選啊!"
"我們女生就喜歡找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
顧岑璽的臉色一下子綠了。
頭上彷彿頂了一片青青草原!
顧岑璽舌尖抵著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他有的優點,我哪一點沒有"
夏天眨了眨清澈的雙眸:"他有鐵飯碗,你沒有。"
顧岑璽笑了:"我有花不完的錢!"
夏天:"你沒有鐵飯碗。"
顧岑璽:"我比他長得帥!"
夏天:"你沒有鐵飯碗。"
顧岑璽:"我掌控著國內最大的財團,創辦了聞名國際的救援機構!"
夏天:"你沒有鐵飯碗。"
顧岑璽:"……"
他捏了捏眉心,問她:"你喜歡有鐵飯碗的男人"
夏天看著他這個模樣,簡直要憋不住笑:"如果我說我喜歡呢"
顧岑璽:"哥哥今年就考一個!"
夏天看著他這股不服輸的樣子,再也憋不住笑,哈哈哈笑了出來。
顧岑璽捏著她脖子的手忽然收緊:"笑什麼,小鬼,故意捉弄哥哥"
夏天仰頭望著他,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你才發現嗎!"
顧岑璽抿著薄唇,掐她脖子的手收緊,指腹摩挲她頸間的皮膚,一塊一慢,輕碾慢滑。
像在逗弄自己的獵物。
夏天雙手覆上他的胸膛,推他:"哥哥把我脖子掐疼了。"
顧岑璽聲音低冽:"乖不乖"
夏天手掌覆上他鼓鼓的胸肌,隔著衣服撫摸他性感結實的胸肌,柔荑般的手指上下遊走。
"哥哥親我,我就乖。"
顧岑璽視線掃過她紅誘誘的唇,黑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
"信不信哥哥弄死你"
夏天朱唇翹起,媚眼如絲,微微上翹的眼尾彷彿漾著一汪春水。
她蘇妖的聲音勾的人心裡發癢,極其魅惑。
"哥哥要是敢弄,我身心歡迎!"
顧岑璽眸色更深,眼中危險的光芒更加濃厚。
他握她脖子的手心,一片滾燙。
夏天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燙化了。
狗男人,受不了了吧!
嘁!
夏天斜睨向旁邊窗台的位置,此時夏禹北正在打電話。
夏天視線迴轉,望著顧岑璽,瀲灩美眸中閃過機靈的狡黠。
她摸著他胸肌的手上移,扣著他的脖子,往下一按。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下巴。
舔~舐~
顧岑璽身子猛的一僵。
夏禹北迴頭,他看到靠在一起的夏天和顧岑璽,目露驚駭。
"你們兩個在乾什麼!"
在上一秒,夏天的唇已經離開了顧岑璽的下巴。
此時,在外人看來,他們互相握著對方的脖子,姿勢說不出的怪異。
撩人的小妖精笑容恬靜,淡定的跟親哥扯謊。
"哥你别一驚一乍的,岑璽哥哥今天當我們的軍訓教官,要交我們一些女士防身術,我正在和岑璽哥哥練習防身術。"
夏禹北疑惑地問顧岑璽:"是這樣嗎"
顧岑璽鬆開扼住夏天脖子的手,懶散的聳聳肩,淡定地回。
"沒錯。"
夏禹北朝他們擺擺手:"行吧行吧。"
三個人來到酒店餐廳。
吃完飯後,夏天跟著顧岑璽往外走,回京大。
夏禹北送他們到停車場的位置。
三個人揮手告别之際,驟不及防,五道黑影忽然從角落裡躥出來。
一身黑衣的女人領著四個打手,攔住夏天他們的路。
四個打手稱呼那個女人:李總。
李總輕蔑的望著面前的三個人,聲音凶戾。
"你們給我站住!"
"今天你們一個也别想走!"
夏天,顧岑璽,夏禹北相互望了一眼,眼中閃過雲淡風輕的笑。
哪裡來的瘋狗
誰不讓誰走,這可不一定!
為首的黑衣女子望著夏禹北:"你知道我是誰嗎"
夏禹北挑眉,原來對方是來找他麻煩的啊。
他看著黑衣女人,聲音懶懶:"知道啊。"
黑衣女人眼中閃過一縷亮光,天王巨星夏禹北竟然知道她!
她曾經多次在娛樂圈的酒會上,明裡暗裡說要潛規則夏禹北,要睡夏禹北,要和夏禹北權色交易。
但夏禹北是誰呀
獵鷹突擊隊最野的狼!
夏禹北從來沒拿正眼瞧過她。
想潛規則他夏禹北的人,還沒出生!
李總聽到夏禹北說記得她,想搞夏禹北的心思又蠢蠢欲動。
她期待地問夏禹北:"你知道我的名字"
夏禹北笑容不羈,語調痞賴:"像你這種女人啊,都有一個全國統一的名字,叫死三八!"
黑衣女人的臉一下子黑了。
夏天和顧岑璽都忍不住笑出聲。
夏天真佩服她哥這懟人的口才,她在一旁幫腔說:"也可以叫大傻叉!"
夏禹北摸了摸夏天的頭:"不錯不錯,這個名字也很適合李總。"
李總的臉色比凍了三年的豬肝還難看。
顧岑璽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看著他們兩兄妹一唱一和。
他看著夏天和夏禹北這不分伯仲的嘴皮子功夫,心裡暗歎——
果然是一個爸媽生的!
李總睡夏禹北的心思破滅了,視線瞥過,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顧岑璽。
她眼睛又是一亮。
這是什麼極品大帥哥!
她又有了想換人睡的心思。
顧岑璽視線掃過她,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同寒冬冰窟,鋒利如刀,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天生尊貴,遙不可及,不可褻瀆。
他那淩厲至極的眼神,看一眼就足以讓人遍體生寒。
李總覬覦他的那點心思,嘩啦一下碎成了冰渣。
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李總抿了抿嘴,粗啞的煙嗓大聲喊道:"你們傷了我的人!今天總要給我一個說法!"
夏禹北當下明白過來:"你就是包養盛鶴南那孫子的女總裁啊。"
李總很得意地說:"就是我。"
李總特别愛玩,在圈子裡出了名的愛包養小鮮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她覺得這是她身份地位的象征。
夏禹北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李總一眼。
五短身材,一馬平川,前面那一畝三分地比男人都平!
夏禹北懶倦的勾著嘴角,嗤笑一聲。
"王八配綠豆,你和姓盛的那孫子真是絕配!"
夏天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哥你這個比喻太恰當了。"
"他們兩個一個是王八,一個是綠豆!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總被氣到嘴歪眼斜。
她朝身後的四個打手揮手,四個身高體壯的男人朝夏天、夏禹北、顧岑璽圍攻。
夏天看著逐漸走近的打手,唰的一下朝他們伸出胳膊:"慢著!"
四個打手愣住。
李總自信滿滿地站在後面:"這就怕了"
夏天挑著唇角:"你們五個打我們三個"
李總咬著牙:"對!"
夏天笑容輕饒:"你們確定不帶點電棍什麼的工具"
李總愣了愣:"你什麼意思"
夏天笑說:"擔心你們到時候被打的屁股尿流,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李總冷笑了幾聲:"口氣真大!"
她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我們五個打不死你們三個!"
低磁冷冽的聲音響起:"話說反了吧。"
顧岑璽與夏天並肩站在一起,深邃的眸子望瞭望夏天和夏禹北。
"一分鐘搞定"
夏天和夏禹北:"木問題啦。"
雙手握在一起,指關節被摁到哢吱哢吱響。
打架這件小事,他們最喜歡乾了!
對面的四個打手看著夏天三個人囂張狂妄,迫不及待的樣子,全驚呆了。
這是什麼情況
第一次見被打還這麼興奮的!
四個打手都有點懵。
夏天朝那個最高最壯的男人勾了勾中指:"你!大豬頭!過來迎接姑奶奶的暴擊!"
突然被喊大豬頭,男人也氣壞了,邁著大步朝夏天走過來,拎著重碩的拳頭就朝夏天臉上砸過來。
夏天一記長腿飛出,穩!準!狠!重重踹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哥哥夏禹北跟她說過,打架就要專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打!
一定不要留情!
一擊斃命!
果然,男人的胯間一陣鑽心蝕骨的疼!
疼到他雙手捂褲襠,額頭直冒冷汗!
撲通一聲。
男人龐大的身軀重重摔在地上,哭著求饒:"快帶我去醫院!我還沒有生孩子!我要被踢爆了!"
夏天收起長腿,左右晃了晃脖子,俯視著地上的爛泥:"就問你,服!不!服!"
男人緊緊護著襠,冷汗不停冒:"這種打法,哪個男人不服啊!我服!我服!"
旁邊的三個男打手看到倒地的大哥,忽然覺得襠下一緊,涼颼颼的。
他們看著夏天,紛紛後退三步。
夏禹北緊接著朝他們走過去:"想跑先讓爺打一頓再說!"
他狠重的拳頭飛出,一拳打在一個男人臉上。
砰!
男人鼻腔噴血。
夏禹北神情得意,大拇指抹過鼻子:"我打~"
夏天又一記飛腿彪出,一腳踹在那個打手兩胯之間,又一個壯漢倒地。
捂緊他的襠!
夏禹北看著夏天:"小妹,你這一招用得如火純青啊!"
夏天收回腿,轉轉腳腕:"都是北哥教得好!"
招不在損,好用就行!
這個時候,其他兩個男人拎著從地上撿的磚頭,朝著夏禹北和夏天走過去,想偷襲他們倆。
眼看著板磚即將拍到夏禹北和夏天的頭上,他們兩個的脖子忽然被一雙鋼鐵般有力的大手死死鎖住。
顧岑璽長臂甩出,隻用了五成力,把那兩個人甩出一米遠。
砰!砰!
兩個人被甩在地上,爛泥一樣。
夏天朝他們兩個走過去。
那兩個男人連身上的摔傷都顧不得,趕緊捂住子孫袋。
唯恐被踢爆!
四個壯漢全部捂著襠,倒地不起。
李總嚇得趕緊往回跑。
途經一處正在施工的下水道,一個沒踩穩,噗通,她人掉進下水道裡。
惡臭的臟水糊了她一身一臉,她哀聲嚎哭。
夏天看著下水道裡的女人:"剛剛說什麼來者,打死我們"
夏天揚著唇角,精緻容顏又美又颯:"下次記得多帶幾個人!"
夏天、夏禹北、顧岑璽打完架,渾身舒暢。
隻當這是早上的一場熱身運動。
道完别,顧岑璽帶著夏天回京大。
車裡,夏天坐在顧岑璽的副駕駛。
她側首看著英俊如神的男人:"哥哥,我今早表現的怎麼樣身手還夠利落吧"
顧岑璽揚了揚唇:"路子挺野,夠狠。"
夏天笑著問他:"那哥哥給我什麼獎勵"
顧岑璽勾著薄紅的唇線,笑容慵懶好看。
"獎勵一根棒棒糖!"
小魔女想到了别的……
哪種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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