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經是入秋了,可這鶯歌老闆臉上卻佈滿了汗水,支支吾吾的道:"三盟主,這事兒真不管我們鶯歌的事情,還請三盟主明察秋毫,當然了接下來三盟主有什麼差遣,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冷麪郎君仍舊還是看也不看他,長驅直入。
經過大廳再轉過走廊,這位三盟主來到了先前葉鋒等人所在的那個包廂前。
包廂前面站著四名威凜凜的壯漢,一直沉默的三盟主忽然沉聲道:"這裡面,沒有外人進去過吧"
"回三盟主,至出事兒之後,並無外人進去過,裡面所有的一切也沒有動過。"門前一人說道。
三盟主這才點點頭,接著道:"都給我在外面等著!"
他的聲音非常的奸細,聽起來讓人很是變扭,但是卻沒有人敢違揹他的指令,說完之後他就推門一個人走了進去。
所有人都在走廊等著,幾乎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在靜靜等待著。
並沒有多久,大概五分鐘之後,這位江左盟的冷麪郎君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名身穿唐裝鬚髮灰白的老者微微上前問道:"如何郎君可看出了什麼來"
那冷麪郎君三盟主眉頭微微一皺,旋即沉聲道:"裡面一共八個人,當然,八個死人!"
說到這裡,冷麪郎君三盟主微微一聲冷笑,接著道:"八個人中,除了兩個田盧兩家大少是酒囊飯袋之外,其餘六人,身前全都是宗師。"
那唐裝老者微微一驚,不由問道:"六名宗師,竟然都打不過人家,都被殺了"
"何止是被殺了,六個人,都是一擊斃命!"三盟主說到這裡眼神微微眯了起來。
"一擊斃命六人既然都是宗師,身手絕對不弱,竟然被一擊斃命,那凶手的武功隻怕是非同小可啊!"唐裝老者臉上也現出了驚詫之色。
"那是當然,至少,也要化勁大宗師才能做到,而且,還是一個身經百戰懂殺伐之術的化勁大宗師!"冷麪郎君三盟主說到這裡,再次揹負雙手離去。
那田盧兩家之人看到這裡,連忙追了上前,道:"三盟主,那這事兒你們江左盟……"
不等人說完,那冷麪郎君便是沉聲打斷道:"田盧兩家,每年都有上供,而且都很按時,放心,既然我江左盟收了兩家的供奉,那就不會坐視不理,雖不至於滅人滿門,但是進入但凡參與之人,我保證,活不過三日!"
田盧兩家管事之人聽到這裡,連連點頭拱手道:"多謝江左盟,多謝三盟主,多謝三盟主替我們做主!"
冷麪郎君忽然衝著那位鶯歌會所老闆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鶯歌會所老闆立刻戰戰兢兢的小跑著過來,道:"三盟主有何吩咐"
三盟主冷笑道:"八個人,死在你鶯歌會所,而你卻活得好好的,我還聽說,事發當時,你就在樓上,懷裡還抱著兩個小妞兒"
那鶯歌會所老闆聽了內心就是一沉,隻是未等他來得及開口,那三盟主就立刻又道:"給你半天時間準備後事,當然,這半天時間裡,你也可以選擇跑路。"
"能不能跑得出江東,就看你的本事兒了!"說到這裡,冷麪郎君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而後踱步離去。
鶯歌會所老闆臉上頓時湧現出絕望淒慘之色,身子都不由得癱軟了下去,竟彷彿被人在一瞬間抽走了脊梁骨。
三盟主的一句話,無異於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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