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倆已經打紅了眼,是拳拳到肉,最後多快打得站不起來了。
恰巧這時,嚴歌帶了不少人追了過來。
看到陶財源和陶廣進在這裡打架也是一陣驚愕。
"我說你們兩個在這裡乾什麼呢"
再次看到嚴歌,陶財源和陶廣進全然忘了剛才的事,反而抓住嚴歌問道:"你來得正好,你說我們兩個人誰才是最厲害的。"
"傻逼吧你們。"嚴歌忍不住罵了一聲。
他可是記得清楚,剛才這兩個二貨棄他於不顧。
"你咋罵人呢"陶廣進頓時怒斥道。
嚴歌也懶得和這兩人說話了,"沒罵你們,你們繼續打吧,最後還站著的人,就是最厲害的。"
誰料陶財源和陶廣進聽到嚴歌的話,非但沒有繼續打下去,反而齊刷刷的盯著嚴歌,一副要把嚴歌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你們兩個打就打,瞪著我乾什麼"嚴歌一陣無語。
陶財源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娘說了,讓我們兄弟兩個打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絕對不能聽,而且要一起對付這個王八蛋。"
陶廣進也是附和道:"很顯然,你就是這個王八蛋,居然挑撥我們兄弟倆個關係。"
嚴歌也是沒有想到兄弟倆突然開了竅。
然而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你們不打架,剛才這是在乾什麼"
陶財源當即說道:"是這小子不服我,居然踢我。"
"還不是那姑娘都已經說了,一百兩銀子是給我的,你偏要跟我搶。"陶廣進當即反駁道。
"姑娘什麼姑娘可兩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嚴歌突然捕捉到了重點。
不是嚴歌有多聰明,而是在這個西河城內,敢招惹這對兒兄弟的真不多。
更不要說還是女人了,且還有膽量把這兩個二貨耍得團團轉的女人,除了那兩個不知來曆的女人,嚴歌想不到誰還有這個膽量。
陶財源和陶廣進很是佩服地看著嚴歌,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咋知道呢"
嚴歌一臉黑線,"你們兩個被那兩個賤人給耍了,蠢貨,是她故意挑撥離間,讓你們兄弟打起來的。"
本以為自己這麼一說,這兩個二貨會反應過來,可沒有想到,二人齊刷刷的搖頭,"沒有,不關那兩個姑孃的事。"
嚴歌無語,"算了,你們兩個繼續玩兒吧,我要去追人了。"
"别走,不把話說清楚不準走。"兄弟倆也是執拗的性格,不搞明白,是不打算放過嚴歌的。
嚴歌這個氣啊,偏偏陶家還是開錢莊的,而他們嚴家是開賭坊的。
大多時候,嚴家都需要大量的銀子週轉,因此不好得罪這兄弟倆。
沒有辦法動手,嚴歌就隻能别兄弟倆纏住,耽擱了好些時間,一直把所有的事情給這兄弟倆理順之後,兄弟倆才放開了嚴歌。
嚴歌現在是口乾舌燥,天知道要跟這兄弟倆解釋清楚,他費了多大的勁兒。
怎麼就碰到這麼兩個倒黴玩意兒呢
此刻,已經徹底明白自己被耍的兄弟兩個,也是氣的直跺腳。
"走,去找那兩個賤人算賬。"陶財源和陶廣進齊聲說道。
嚴歌有些感動,這大概是他聽到最動聽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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