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半個身子擋在王悍身前。
"方巢,從你殺死了恩師之後,你我不再是師兄弟。"
方巢大笑。
"那個老東西能死在我的手中也是他的造化,當初他救了我的時候就知道我有反骨,已經料定了結局是什麼!他死了完全是他自討苦吃,怪不得我!"
上官桀抬起手,手腕上是他那個奇怪的護腕。
方巢也抬起來滿是戒指的雙手。
看過這兩樣東西攻擊的王悍總算是反映過來了一點東西。
之前方巢出手的時候總覺得有點延時像是在哪裡見過。
原來根兒在這裡呢。
兩個人瞬間廝殺在了一起。
隻不過都是一個師父教的,招式大差不差,很難破招。
王悍往後退了退。
總覺得還有人藏身在暗處,而且王悍是全場之中最容易被針對的人。
果不其然。
方巢冷笑一聲。
"老朋友,還不露個面嗎躺著的那位還惦記著這個小東西呢!"
王悍忽然感覺空氣粘稠了不少,而且有一種負重的感覺。
這個感覺王悍很熟悉。
在很久很久之前的六大家族之中王悍就遭遇過同樣的控製。
王悍心頭不由得一驚。
盧來!
根本來不及躲避。
在王悍幾米開外的地方。
盧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裡。
面帶笑容的看著王悍。
"又見面了!"
王悍衝著盧來擠出來一個笑臉,"相見不如懷念!"
盧來負手而立,看著王悍,"在京城那次,覺得你很熟悉,現在看來,你又很陌生。"
"那你還挺矛盾的。"
盧來緩步朝著王悍而來。
"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依,祝醜兒的蝕魂扇沒有扇死你,也是一幢大機緣。"
"你要嗎你要送你!"
盧來大笑間已經到了王悍面前。
抬起手在王悍的肩膀上重重拍了幾下。
"有人想見你!跟我走一趟!"
盧來一把抓住了王悍的肩膀就要走。
一道笑聲緩緩傳來。
"盧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急啊。"
盧來轉過頭看向了一個方向。
山河會會長魚太一終於露面了。
還是和之前見面一樣的和藹可親。
隻不過這一次小老頭兒可算是換了一件看起來很符合身份的衣服。
不再是他那身穿著拾破爛的衣服了。
揹著手站在那裡。
總算是有了高人的姿態。
盧來盯著魚太一。
"魚太一,總算是捨得露面了。"
"你們費儘心思的不就是想要釣我出來嗎!還有暗中的那位朋友,沒必要藏著了,一起出來吧!"
遠處。
一個大樹茂密的樹冠抖動,樹頂躥出來一道身影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這邊。
宿衡陽。
魚太一緩步上前。
"看來,春秋草廬的那個老傢夥已經甦醒了。"
"山河會有興趣併入我們春秋草廬嗎"盧來笑道。
魚太一揹著手笑道,"就怕你們沒那麼大的胃口!"
二人四目相視。
王悍被夾在中間。
雖然這兩個人隻是聊聊天,但二人之間的空氣扭曲,夾在中間的王悍也是頭暈目眩體內被攪的翻江倒海。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王悍體會到了自己孩子每次在自己爹媽開會的時候都會有什麼樣子的感受了。
沒有絢爛多彩的戰鬥波,有的隻是看似平靜海面之下的湧動暗流。
盧來餘光掃動,隨後衝著魚太一笑道。
"那我走"
"腿在你自己身上!"
盧來緩緩鬆開王悍。
閃身朝著遠處遁走。
一看盧來轉過頭走了。
方巢罵了一聲,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就跟著走了。
一看兩個帶頭的都走了。
剩下的那些蝦兵蟹將這會兒也不待了,轉過頭就走。
戰鬥逐漸停歇了下來。
山河會所有人朝著魚太一的方向走了過來。
"會長!"
魚太一擺了擺手,示意大家打掃戰場。
抬起手拍了拍王悍的肩膀。
"內功一點都沒了也是個好事,靜下心來,對你以後也有很大的幫助。
跟我來,結識了一個朋友,相談甚歡,他說和你也是老友,而且在靜心這一方面造詣很深。"
王悍聞言警惕道,"誰啊"
"他說他叫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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