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平盯著秋爽,"你說的那個王悍長什麼樣子"
"長得還算可以,人模狗樣的,功夫挺強,甚至是有些超標!"
方正平情緒有些激動道,"肯定是他了!絕對不會有錯的,符老!趁這個機會,抓住他,逼迫他交出我女兒!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符老再度詢問道,"王悍人現在在哪呢"
秋爽解釋道,"他剛才也被水捲進來了,應該就在附近,找一找應該還是能找到的,我來負責找到他,你們來負責奪那個鈴鐺!"
沉默了幾秒之後,符老開口道,"可以!"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說!"
秋爽開口道,"人和鈴鐺先交給我!我辦點事情之後再給你們!"
符老皮笑肉不笑道,"可以!完全沒問題!帶路吧!"
隔壁傳來走動的聲音,這個聲音很奇怪,就像是什麼東西在磨擦一樣。
等到另外一邊徹底沒有了聲音之後,咣子罵罵咧咧道,"這個小娘們兒心還挺狠的!"
但王悍這會兒打的還是其他的算盤。
"等會兒萬一遭遇了,跟緊我!"
咣子看著王悍,"你狗日的又有啥鬼主意!"
王悍的注意力忽然到了陳萬虎的身上。
這半天陳萬虎一直在地上閉嘴掙紮著。
但是這會兒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看起來有點奇怪。
王悍湊了上去。
發現陳萬虎後背上的那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原來還是一個水包,這會兒竟然乾癟了下去,能夠看到裡面有一個長得和蚰蜒很相似打的東西,紮根在了陳萬虎的後背上。
那個水包王悍戳了一下,看起來很脆,實則很皮實,就像是那種質量很好的套一樣。
陳萬虎抬起頭看著王悍。
嘴裡面發出很奇怪的音節。
就像是卡殼的磁帶一樣。
嘴裡面發出喀喀喀的聲音。
王悍蹲在陳萬虎身邊聽了半天。
咣子也好奇的蹲在身邊聽著陳萬虎說話。
陳萬虎身體忽然劇烈抽搐了一下之後,整個人躺在地上不動了。
王悍看著陳萬虎後背上的那個東西,本來上面還有淡淡的熒光,但是幾十秒之後,熒光竟然消失了,肉眼可見的開始脫水。
外面的那一層皮沒多久就變得乾巴巴的,摸了一下,有點像是曬乾的尿泡(膀胱)。
裡面的那個長得像是蚰蜒的東西死透了,王悍捅了一下,這個東西邦邦硬,身上好像是有甲殼,這會兒看起來像是長了無數隻腳的皮皮蝦。
咣子想要把這個東西撬下來看看,沒想到這個東西的觸手竟然紮進去了幾十公分,韌性還非常更好,拽的時候還非常的有彈性。
愣是拽了半天沒有拽出來。
看起來很是古怪。
咣子停了手,"這麼一看,這個東西會寄生在屍體的身上,但是大腦破壞的隻能寄生一小會兒是吧"
"也不一定是屍體,既然有了這個例子,那就證明保不齊還有其他的,咱們到時候再看看其他的案例是什麼樣子的。"
咣子和王悍盯著陳萬虎看了半天,咣子用工具把那個東西撬了出來,扯斷了好幾根觸手,把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包裡面準備回去研究一下。
兩個人對視一眼,咣子開口道,"這個東西既然這麼有古怪,假設這個東西和咱們想的一樣,那這個東西的研究價值很大..."
王悍接過話茬,"你有啥工具能裝那個東西嗎"
咣子想了想之後,"秋爽那個娘們兒手裡面有一個東西,現在一看,是專門用來裝這個的。"
王悍點了點頭,兩個人沒有過多的話語已經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起身站在通道口,"得像個辦法從這兒出去回到上一個洞穴裡面!"
咣子也扣好揹包的釦子站了起來。
王悍拿著手電筒四處照射尋找出去的路。
王悍掏出來自己的手機甩了甩,"草,手機沒電了,阿悍,把你手機給我。"
"乾啥"
咣子嘿嘿笑,"牆上的這些日記我得拍下來,回去閒暇時間好好批判一番!"
"你他媽真是閒的夠蛋疼的!"
王悍嘴上說著還是老實的把手機扔了過去。
"這破地方為啥好端端的有這麼一幅壁畫呢"王悍疑惑道。
咣子拿著手機拍著照,"據我猜測,這座水洞子,地位最高的就是楊青娥,但這個墓有沒有完全突出她這個主體,從這些壁畫來看,楊青娥為了奪權沒少乾那種勾當,所以死了之後,牆倒眾人推,沒有給她足夠高的身份,隻是給了一個婕妤。
而這個洞是開挖這裡的工人想要挖出來的求生通道,但是他們的計劃應該是最終泡湯了,又氣不過,一想反正都跑不了了,索性把楊青娥生前做的那些事情都給畫了出來,供我們瞻仰學習。"
一邊嘀嘀咕咕的解釋,一邊點開了相冊準備欣賞一下自己剛才拍的楊青娥升職圖鑒。
翻看照片的時候,咣子看到了一張王悍之前畫的肖像畫,"唉你狗籃子啥時候開始信佛了"
王悍掃了一眼,"你說啥呢"
咣子晃了晃手機,手機上是之前王悍根據軒轅禦風形容在樓蘭古城碰到的那個人,畫出來的肖像畫。
"你這相冊裡面都有畫啊!你是沒乾人事求佛尋求心理安慰嗎"
王悍立馬轉過頭,"你知道這是誰"
咣子再度看了一眼確認之後,"知道啊。"
"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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