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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和弟弟在歹徒挨刀之後也都趕了過來製服了他。
我……也隻需要蹲幾年?
就能出去了……真是的,”尤莉不滿道,“又不是你的妻子,你這樣救她自己還坐牢了,真不值啊。”
“嗯……也許是吧。”
卡茲抬頭,那裡沒有藍汪汪的天空,隻有青灰色的天花板。
就算被這樣評價,卡茲話裡還是帶著笑意:“我當時也很害怕,沒想什麼後果,不過是想做就做了。
這樣做才是遵循了明神大人的教誨嘛……所有事,沒有值得不值得做,隻有想不想做。”
卡茲的聲音越說越低了。
說到最後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她想說什麼。
她垂下頭,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桌子。
尤莉也隻聽清了前半句。
她為了聽清卡茲說的話,幾乎貼在了卡茲的身上。
尤莉感歎道:“你真的很信奉明神啊,連那種時候都想著祂。”
卡茲輕聲否認:“不,我那時候沒想著……”尤莉貼在她身上歪頭,一臉迷惑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尤莉沒有聽清。
這就好。
卡茲暗自慶幸著,又轉動腦筋想出了一番說辭:“我信奉的程度其實還沒達到狂熱。
嗯……就像這件事一樣,我救了嫂子,挽住了一家的顏面,製止了歹徒。
可是說出去沒有什麼人會一首誇讚我,隻會把這事一件逸聞來聽來傳——畢竟我也傷了人,這沒什麼好誇耀的。
幾十年後我也會把這件事淡忘,可死亡後,明神會誇讚我。”
卡茲的臉上洋溢位期待與幸福:“祂會誇讚我,‘卡茲·耶倫,你一生都在努力地生活,也做了不少好事,你值得被表揚。
’你想啊尤莉,一個人一輩子做出的努力,要是隻有自己知道、而不被任何人認可,不就太悲慘了嗎?
所以我信奉有一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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