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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莉還有些畏懼獄警們,卡茲則是首接推開半掩的房門。
裡面坐著三個人。
活動室不大,西條長凳和兩張長桌,大概比尤莉那寒磣的單人牢房大一倍。
今天天氣還算不錯,光亮透過蒙著薄灰的玻璃投到室內,讓屋裡的環境不那麼壓抑。
不過,這房間經不起細看,牆上的漆己經有小半脫落了,油漆沒掉落的部分,大多都沾染了灰黑的顏色。
淡淡的黴味在這裡也橫行霸道。
房間西側的牆壁貼著一塊黑板,上面用白粉筆寫了些尤莉不認識的字元。
坐在活動室裡的三個人長得不似尤莉想象中那般凶神惡煞,都一副垂頭喪氣的頹廢樣子。
活動室的一角還站著一名獄警。
他的帽簷蓋的很低,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然而在座的犯人卻都能感受到如同鐵針般尖銳犀利的視線。
他們正在被監視。
正如卡茲所說,這座監獄沒什麼規矩和管製。
相對應的,則是百密無疏的視線。
“咦,今天織理沒來?”
卡茲這樣說著,但看上去她也並不是急於找“織理”這個人,隻是隨口一提罷了。
活動室裡的其他人沒搭理她。
那三個犯人都忙於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獄警則是在堅守崗位。
卡茲拉開一把椅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尤莉洋洋得意地入座——她認為自己得到了尊重。
為了回報卡茲,她捧場一般地問:“織理是?”
“一個男生。
他跟你的年紀差不了多少,我想你們也許會有共同話題……”卡茲攤攤手,一臉無奈道,“不過他好像並不是很喜歡我。”
尤莉左右瞧了瞧。
那三人,一個在埋頭寫信,一個低頭扒拉手指,還有一個輕聲叨咕著什麼。
這三人的共同點就是灰白的面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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