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跌跌撞撞的我差點摔了一跤,隻好抓住一隻椅子背,才穩下了腳步。
香檳的酒勁終於上來了,讓我的滿腔怒火和痛楚熊熊地蔓延開來。
“做夢也别想我會叫你老闆。”
我嘟嘟囔囔地說,朝著雪兒的廣告案揮了揮香檳瓶。
也許剛才說的算不上最有效的辦公室宣言,但我會辦到的。
我轉身離開,正要出發躲到家裡那張安全舒適的床上,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
最好不要是小偷,我模模糊糊地想。
實際上,我有點希望是。
能夠在他頭上砸爛一個香檳酒瓶的話,感覺應該不錯,那樣就能宣泄一些內心的憤怒和傷痛。
我低下頭看著酒瓶。
要浪費這樣的酒實在糟糕。
也許我可以在放倒小毛賊之前把它喝光。
我儘量保持安靜,舉起酒瓶喝起來,結果發出的聲音跟一支遊行的樂隊製造出的差不多大:因為我扶在凳子上的手鬆了,整個人跌在了雪兒的故事板上。
我摔倒在地,故事板蓋在了身上,壓著我的腦袋在地板上重重磕了一下,給整件事畫上了一個華麗的句號。
今天我確實不走運。
“林賽是你嗎”眨眼間道格就到了我身邊,把那塊愚蠢的故事板從我的頭上挪開,又扶我站起來。
“你還好嗎”他問道。
“沒事。”
我眯著一隻眼睛斜瞥了他一眼。
我沒有辦法正眼看他:如果他還不停手,繼續把我晃來晃去的話。
“那我就放心了。”
道格聽上去口氣溫柔。
他握著我的雙手,用大拇指撫摩我的手掌心。
跟道格比起來,比爾·克林頓就像一個維多利亞時代茶會上戴貞操帶的修女。
“我沒想到你會在這兒。”
“我剛要走。”
我說,但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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