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己經降了15℃,周圍在起風。
雷雨就要來了。
我的牙齒咯咯地打著顫,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腳。
一個念頭在我麻木的大腦裡蠢蠢而動。
我的書桌抽屜裡放了一套公寓的備用鑰匙,還有20美元,以備急用。
現在辦公室不會有人的,他們都還在開派對呢。
我可以溜進大樓裡,然後可以回家吞一片安眠藥,忘掉一切。
我向右轉個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向前走。
“要我給你開盞燈嗎”保安問道。
就在剛才,我敲了敲警衛崗的玻璃窗戶,他放下餐叉和意大利麪,讓我進了大樓。
我嘟嘟噥噥說完“把錢包掉在了出租車上”的一通話以後,他用萬能鑰匙打開了我辦公室的門。
“我來開燈吧。”
我說。
我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沙啞,好像己經接連叫嚷了幾個小時。
“謝謝你,約翰。”
“别工作得太晚。”
他朝我歪歪頭,一邊朝電梯走去,一邊吹口哨吹著一首我聽不懂的歌。
我在書桌後的皮椅上坐下來,伸手去夠裝有錢和鑰匙的抽屜。
但還沒有打開抽屜,我注意到書桌上有些異常。
有人把我的鉛筆、克裡奧獎座還有訂書釘都挪到了一邊,騰出空兒來在中間放上了一瓶巨大的香檳。
瓶身上貼有一張銀色卡片。
我拿起卡片,一邊讀一邊苦笑。
“祝賀我們最新上任——也是最年輕的——創意副總裁!”卡片說。
送卡的是我們公司的董事會。
我拿起那個沉重的瓶子,在手上轉了一圈又一圈。
是Dom香檳。
挺不錯的:儘管在背後戳了我一刀,至少他們對我並不小氣。
突然我感覺非常非常口渴。
我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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