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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曼森。
他站在我的面前,還在用手摸著頭。
“天哪,我很抱歉。
我們可以到邊上來談談嗎”他說。
我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每次抬起一隻腳都需要我花掉全身的力氣,我跟著他走到酒吧的一個角落。
就是在這個角落裡,他告訴我我贏得了副總裁的位置。
還是同樣的豆袋椅,同樣的熔岩燈。
一切怎麼還是原樣,好像這個世界並沒有顛倒過來“一刻鐘之前,芬斯特美克打了電話。”
曼森說。
他看著我的左肩,而不是首視我的眼睛。
“他把所有的業務都交給了我們。
雪兒肯定在他身上下了好一番工夫。
然後雪兒威脅說如果得不到副總裁位置的話,她就要跳槽,而且要帶著芬斯特美克的全部業務。
她逼著我們表態,所以我們召集了一次緊急投票。
她贏了你一票。”
我又點了點頭,彷彿一切很合理。
“你該當副總裁的,”曼森說,“我還是投票選的你。”
他在試著讓我不那麼難過。
他在分給我一些額外的薯條。
“你在公司的前途還是光明的,”曼森說,“十分光明。
再過幾年,誰知道呢”我努力想擠出一個詞,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的喉嚨堵住了。
“我要回台上去了。”
曼森說,“你還好吧要我給你拿點什麼嗎”我搖搖頭。
我挺好;隻不過身上太冷。
“我們待會兒再談。”
曼森說,“明天一起吃午飯吧,我們想個辦法出來。”
他走開了,就在這時我看見同事們紛紛把臉轉向了我,剛開始是一兩個人,接著人越來越多,好似體育館裡的球迷掀起了人浪。
雪兒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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