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特!”我小聲催他。
“唔噢,抱歉。”
他說。
他把椅子挪了幾寸,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從這個角度,我能看見會議室。
想聽現場首播嗎好啊。”
我一邊說一邊啃著僅剩的一個手指甲。
“不,我不知道。”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又坐回去,摸摸自己的前額。
“她真的以為露露胸就可以擺平客戶嗎不,不過把手放在芬斯特美克的膝蓋上這著,倒是可能奏效。”
“什麼”我尖叫起來。
“手現在己經拿下來了。”
曼特說,“她己經跟客戶打過招呼,現在開始作報告。
故事板立起來了。”
“怎麼不乾脆給他在桌子下面來個口活”我小聲咕噥說。
“我想,她留著那著做壓軸節目呢。”
曼特說。
“他在笑嗎”我問,“他看起來像是喜歡她的樣子嗎他太太生氣了沒有他的太太在桌子的另外一頭。”
曼特說,“桌子下面的事情她看不見。
再說,她正在照她的隨身小鏡子呢。”
“噢,該死。”
我說著用手捂住眼睛,在椅子裡縮成一團。
“芬斯特美克的老婆跟他們的飛機駕駛員勾搭上了;我研究他們的時候在《第六版》雜誌上讀到的訊息。
這事本來應該神不知鬼不覺,不過瞎子都看得出來。
真該死,去死吧,去死吧。”
“去死吧”曼特說,“你確定沒有弄錯”我又跳起來,一邊走來走去一邊連珠炮一樣不歇氣地向曼特發問,好像他正在證人席上接受盤問。
“芬斯特美克看起來怎麼樣”我問。
“這麼說吧,他看起來不算不高興。”
曼特采用了外交辭令。
“那位太太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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